鑽進去。郭子儀一把把大姐推到前面問：“你們不認識她麼？”人們看著大姐議論紛紛，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顫巍巍地走上前，仔細端詳了半天搖搖頭嘟囔道：“好象見過，想不起來了！”郭子儀笑眯眯地說：“洪爺，想不起來沒關係，等會兒就想起來了！”說著他拿出一套軍裝託在大姐面前命令道：“給我換上！”大姐臉紅了，乞求地望著郭子儀小聲說：“不，這麼多人…不行……”郭子儀牙一咬說：“你不管你女兒了？要不要我叫人幫幫你…”大姐的肩頭猛地一抖，臉變的慘白，有人在身後打開了她的手銬，她看著郭子儀得意的臉再次小聲哀求：“不……”郭子儀的臉沉了下來，不容質疑地盯著她，站在他身後的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已經在蠢蠢欲動了。大姐絕望地吸了口氣。抬起顫抖的雙手開始解旗袍的扣子，人群中一陣騷動，男人們都瞪大了眼睛，一個女人叫了一聲：“這娘們怎麼這麼不要臉！”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天冷啊，別凍壞了。”大姐象沒聽見一樣，默默地解開所有的扣子，脫下了旗袍，白生生的身子挺立在在寒風中。沒有人再說話，人們都被這驚人美麗的裸體震住了。

大姐拿起軍褲套上，繫好腰帶，又拿起軍裝上衣穿在身上。這身軍裝是她懷孕時穿的，現在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但仍掩不住她的英姿。她上衣的扣子剛扣上一個，突然有人叫了起來：“這不是去年帶人在咱桃源鬧土改的那個肖主任嗎！”下面轟地亂了營，人們拼命地擠上前來觀看，多數人都點著頭說：“象，就是那娘們！”郭子儀嘿嘿一笑對大姐道：“怎麼樣肖主任，給桃源的鄉親們謝罪吧！”他話音剛落。兩個匪兵一把將她的手臂扭到背後，推著她的後背吼道：“走！”前面的人自動閃開一條窄路，匪兵推著大姐直奔正房，正房門楣上掛著一塊黑漆大匾，上面是四個大字：“郭氏祠堂”。我們三人也被身後的匪兵推著跟了上去，旁邊無數男人的目光象刀子一樣鑽進了我旗袍的開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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