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把藥糊一點點塞入大姐的肛門,嘴裡恨恨地說:“你毀了我們郭家,我要讓你變牛變馬,給我們郭家贖罪!”足足半天時間,一碗藥糊都塞了進去,他又把竹棍重新插進大姐的肛門,然後指指剩下的藥糊對郭子儀說:“老七,等玩完了這娘們,就把這些藥都塞進她的騷穴。想要幹她時就把藥掏出來。記住,每天至少要弄20個人幹她,一干完馬上用藥,騷穴和屁眼都要填滿。三天之後見分曉。”這時大姐已經讓他們折磨的昏了過去。
匪徒們放開了大姐的乳房,那兩根粗硬的豬鬃就留在了她的乳房的嫩肉裡,乳房的下半部已是血跡斑斑。他們鬆開了鐵鏈,讓大姐坐在地上,把她的另一隻腳拉開成八字形銬在另一個鐵銬裡,手臂仍然被高吊著。郭子儀命人去提涼水,要澆醒大姐,他得意洋洋地說:“大家看著,還有好戲在後面!”說著從旁邊的一個石凳上拿起兩個大玻璃瓶,我一看,驚的差點叫出聲來,一個瓶子裡有10來只巴掌長的大蜥蜴,另一個瓶子裡是3只比大拇指還粗的大蠍子。他們要幹什麼?難道……我不敢往下想了。我知道,肖大姐的勇敢堅強雖然在全軍是有名的,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她象很多北方女子一樣,對蛇一類的爬行動物有一種無可名狀的恐懼。我曾經聽說過一個關於肖大姐怕蛇的故事。那是部隊剛來到湘西不久,為了不擾民,全軍都住在野外,軍部也不例外。那時,軍首長也沒有房子住,和我們一樣住帳篷、打地鋪。據說有一次大姐回軍部和李副軍長團聚,半夜時分他們的帳篷裡突然傳出女人恐懼的叫聲,睡在旁邊帳篷裡的警衛員們以為有敵情,衣服都沒穿好就衝了出來。卻見肖大姐只披了一件上衣驚恐地站在帳篷口向裡張望,警衛員們衝過去一看,李副軍長正抓著一隻菜蛇往外扔。原來大姐睡到半夜忽然覺的鋪下面有東西在動,伸手一摸又滑又涼,她抓起來一看,是條拇指粗的蛇,頓時嚇的叫了起來。李副軍長處理掉死蛇,嗔怪大姐大驚小怪,可大姐死活也不肯再睡,乾脆找個樹墩坐了半夜。後來我們文工團的姑娘聽說了這個故事,還沒大沒小地開了大姐半天玩笑,她只是紅著臉,什麼也沒說。可從那以後,大姐無論是在政治部、還是回軍部家裡,睡覺都是找兩顆樹搭吊床。直到後來駐防下來,條件小有改善,軍首長都有了簡易住房,她才重新睡到床上。據說為了這個,大姐懷孕都推遲了幾個月,要不然她已經當媽媽了。現在土匪要用比蛇還可怕的蜥蜴和蠍子來虐待她,已經飽受蹂躪的大姐如何能經受的住!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大聲叫道:“你們住手!”土匪們沒有人理我,繼續在大姐身旁忙著準備,我急了,流著眼淚大叫:“你們不能這樣對待她,她肚子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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