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曼谷只想請你給他打一次飛機!”阿貞抬起疲憊不堪的臉,疑惑地看著老闆。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打飛機”的說法,不知是什麼意思。老闆哈哈一笑說:“打飛機就是用你的小手幫王老闆開炮啦!”阿貞的臉“騰”地紅了,頭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淚“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我完全懂得她的心。儘管我們在這裡是男人隨意擺弄的玩物,但無論是姦淫、口交還是捆綁,我們始終都是被動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來安慰自己。要用手幫男人出精,看似簡單無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沒有進入女人的身體,但女人必須完全主動,須要拋卻一切廉恥之心。所以雖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這樣作的,但我們總是千方百計地敷衍過去,寧肯讓他姦淫,那種心靈的折辱是難以忍受的。
但現在阿貞卻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經解開了捆住她的繩子,將她的雙手銬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經收拾的差不多的嫖客們都圍了過來,要看這最後一幕高潮。我這時才想起來,這個王老闆這大半夜的時間幾乎什麼也沒幹,就在那裡盯著阿貞被人玩弄,原來他一直在等著這最後的一刻,看來老闆是早有預謀的。他要用這個辦法消磨阿貞最後的廉恥心,使她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娼妓。阿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她的心裡一定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闆的話是不能拒絕的。她只要有半點猶豫的表示,他們會讓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後還得去作他們當初讓她作的事。
阿貞咬了咬牙,淚流滿面地抬起頭來,膝行到王老闆岔開的腿前,伸出帶著閃亮的手銬的雙手,顫抖著解開了王老闆寬大的睡袍的帶子。睡袍裡面,王老闆的陽具象一條睡熟的肉蟲,軟塌塌地趴在兩腿之間,阿貞伸出纖細柔嫩的小手輕輕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讓冰涼的手銬碰到王老闆的大腿。兩隻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纖纖玉指顫巍巍地握住了有些發黑的肉棒,溫柔地套弄起來。王老闆舒服地仰起臉,閉上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周圍所有的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阿貞的動作,看著她不到兩個月就突飛猛進地高聳起來的乳房隨著套弄的動作上下翻飛。阿貞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脹,可她的眼睛始終望著旁邊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裡的肉棒。王老闆忽然睜開了眼睛,盯著阿貞的臉說:“小姑娘,你在看什麼呀?”阿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臉一下就紅到了脖頸,原來她手裡的肉棒已經粗的象根擀麵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開,緋紅著臉盯著手裡的肉棒不停地套弄。王老闆開始快活地哼哼起來,肉棒脹的象要爆炸,硬的象根鐵棒,墨綠色的血管象粗大的蚯蚓彎彎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貞套弄了半小時,已經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了,他就是不出精,還陰笑著注視著姑娘脹紅的臉,看來他確實是個獵豔老手。
阿貞意識到有麻煩了,含著眼淚乞求地看著王老闆,希望他放過自己。誰知這老傢伙是不是跟老闆串通一氣,竟然眼睛一閉、身子一仰,自顧快活地哼哼去了。阿貞的臉開始由紅轉白,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她明白,今天這一關是非過不可的。她心一橫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張開櫻桃小口去舔老傢伙的陰囊,王老闆身上明顯地一震,呻吟聲高了起來。阿貞舔了幾口,乾脆把他的兩個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吮的“吱吱”作響。肉棒明顯地開始有了反應,輕輕跳動起來,龜頭上的馬眼也一張一合的。阿貞見狀騰出嘴來,伸出粉紅色的香舌在他紫紅的龜頭表面舔了幾個來回。見開始有液體滲出,再重新埋下頭,含住蛋蛋賣力地舔吮,同時手上套弄的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了。終於,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濃厚淫腥的白色漿液“呼”地衝出肉棒,噴到阿貞的臉上、胸口,掛滿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王老闆長長地出了口氣,愜意地大叫:“好啊,太好了!”阿貞深深地嘆了口氣,臉色慘白,癱坐在地上。
從那以後阿貞真的變了,很少再掉眼淚,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辦法,什麼肛交口交、灌腸澆蠟、雙管齊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試過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絕,順從的像只小貓。我明白,她已經完全懂得了我對她說的“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這句話裡包含著多麼殘酷的現實。她的心死了。
進入12月以後,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別是日本的嫖客明顯增加,好象他們在忙碌一年之後都要跑到這個號稱“男人天堂”的國家來發洩一番。月初的一個晚上,一夥日本人包了黑龍洞整夜。他們一共12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他們玩弄的重點當然還是阿貞。當阿貞被他們綁的結結實實,兩腿大開、陰門大敞地躺在臺子上的時候,一個30多歲的日本人翻弄著她的陰唇,抓弄著她油黑茂密的恥毛和他的同伴興高采烈地議論著什麼。議論了一會兒,他們把領班叫了進來,比比劃劃說了半天。阿貞被繩捆索綁躺在臺子上,瞪著大眼睛恐懼地看著他們,不知他們要幹什麼。他們跟領班說了半天,領班面有難色地出去叫來了阿青,他們跟阿青一說,他爽快地點頭。我的心懸到了半空,預感到他們又要出什麼新花樣來折磨阿貞了。
果然,阿青走後,幾個日本人開始用清水沖洗阿貞四門大敞的陰部。阿貞不知怎麼回事,緊張的臉色發白。一會兒有人送來兩樣東西,我偷眼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鬚刀和剃鬚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們要剃掉阿貞的恥毛。阿貞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眼中路出恐懼的目光,拼命想挪動被捆住的身體。但她被捆的連一個指頭也動不了,只能絕望地看著日本人的動作,嘴裡喃喃地低聲叫著:“不…不要給我……不要啊……”那可憐的樣子就象一隻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日本人嘻嘻哈哈地開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塗滿了她的下身,她兩腿之間象一下長滿了棉花,什麼也看不見了。那個30多歲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鬚刀,阿貞緊張的渾身發抖,兩個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閃著寒光的剃鬚刀開始在她雪白的面板上滑行。鋒利的刀鋒劃過皮膚髮出“嚓嚓”的響聲,刀鋒過處,小山一樣堆滿阿貞下身的剃鬚膏被拉出一條長廊,所到之處,已是寸草不生。阿貞開始哀哀地呻吟起來,長長的睫毛上再次掛上了淚珠。剃刀一刀一刀刮下去,剃鬚膏迅速在減少,原先佈滿阿貞下腹和陰部的濃黑恥毛也都隨之不見了。阿貞的呻吟也開始變的迷茫,痛苦和羞辱當中帶出了一絲柔弱。
打掃乾淨所有的剃鬚膏後,那個日本人又按住阿貞的菊門,小心翼翼地刮淨周圍的殘毛,就象在修飾什麼貴重的藝術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