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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通款曲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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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鶴氣場太強大,看起來很不好惹,jason最終還是悻悻地坐到離楚音有段距離的位置。

下了課,楚音抱著司立鶴的手,“jason只是開玩笑。”

明目張膽地挑撥離間,這叫開玩笑?

司立鶴把楚音帶到無人的草坪,深吸兩口氣,那點藏得很不錯的控制慾又冒了頭,“以後不要跟他來往了。”

表情和語氣都很嚴肅。

楚音見到司立鶴皺著的眉,反駁的話到了嘴巴又收回去,只怯怯地看著對方,沒說話,慢慢地、很依戀地抱住了司立鶴。

司立鶴也覺得自己反應過激嚇到楚音,“抱歉。”

——反正過些天楚音畢業回國再也不用跟什麼jason見面。

楚音湊上去親了下司立鶴的臉,兩人坐在草地上曬太陽。

須臾,司立鶴忍不住問:“我很古板嗎?”

“......”

好吧,還是很在意。

作者有話說

小司總,男人三十一枝花。

第72章 番外二:小分歧

楚音順利畢業,但在是否回國就業這件事上和司立鶴產生了分歧。

他想應聘倫敦一家設計事務所,老闆是業內赫赫有名且頗具審美的設計師,楚音看過對方不少案例,設立理念不謀而合,如果能在事務所工作學習幾年,不管是眼界還是技能定能得到穩步提升,對他往後的發展也大有益處。

除去客觀原因,對於回國,楚音是有些牴觸的。

國內有他不想面對的人,有他刻意遺忘的往事,圈裡沒有不透風的牆,和司立鶴在一起,他註定要承受流言蜚語。

楚音知道司立鶴一直在等他回國,這兩年他們聚少離多,每次見一面都要跨越近萬里的距離,見面的時長也被壓縮得很短,這樣的異國戀不利於兩人感情的發展,也是不小的挑戰。

特別是司立鶴,因為司秦身體欠安,這兩年他逐步接手盛銳的核心業務,一個小時恨不得掰成兩個小時來用,儘管如此,他依舊不辭辛苦奔赴萬里跟楚音相見。

因此楚音一拖再拖,拖到畢業展結束,拖到司立鶴跟他確定回國的時間,拖到真的不能再拖了,他終於惴惴地開了口。

沒敢當面說,在影片通話時支支吾吾地道:“我想留在倫敦實習。”

埋著腦袋,也不太敢看司立鶴精彩的表情。

空氣凝滯了好幾秒,楚音忐忑地抿著唇,尚存的一點點期待在司立鶴清冷的聲線裡消散,“國內也有好的設計事務所,我會替你留意。”

果不其然被否決了。

楚音還想爭取,但在這件事上司立鶴的態度比他強勢多得多,不等他開口,司立鶴已然笑著敲定,“就下週五吧,你還有一週可以到處逛逛。”

楚音這才抬起臉,螢幕裡,司立鶴所處位置的光線比較昏暗,唇邊掛著笑意,眉眼間卻有些陰鬱,問他,“你覺得這個時間怎麼樣?”

雖然是個問句,聽起來沒什麼商量的餘地。

楚音早料到這個結果,也習慣了司立鶴的強勢,除了有一點點失落,算不上有太多的感受,畢竟他不想回國很大部分並不是因為嚴峻的就業環境。

再者,在倫敦的生活成本不低,他總不能畢了業還靠司立鶴養,基於種種,他輕輕地嗯了聲說好。

他和司立鶴互道晚安,沒多久就睡著了。

楚音並不知曉,遠在大洋彼岸的司立鶴因為他一句話幾乎是徹夜難眠。

翌日,李特助發現自家老闆把黑咖啡當水喝,又加班加點處理手中的事務,心中十分了然,悄悄看起了倫敦的班機,在司立鶴的目光朝他投射而來時,自信地開了口,把最近幾班飛往倫敦的班機一一告知。

司立鶴蹙眉,“誰問你這個?”把檔案丟出去,“銷燬。”

判斷有誤的李特助感到很挫敗,拎著檔案往外走,在即將離開辦公室時被叫住,“訂十點半那班。”

哦,為愛坐紅眼航班,李特助心裡蹦出這一行字,嘴上正經地回覆,“好的經理。”

司立鶴直接從公司去的機場,幾乎一天都沒怎麼休息,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去時近凌晨,落地時當地時間也是凌晨。

倫敦白晝長,等司立鶴站在家門口時天已經矇矇亮,楚音還在睡夢中。

司立鶴悄無聲息地推開臥室的門,藉著微弱的光亮看抱著狗悶頭睡覺的身影,再一想自己奔波了整一天,心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決心要給楚音一個教訓。

他走到床邊,不小心踢到了床頭櫃,聲響驚醒了果果,果果率先發現入侵者叫了起來,叫聲吵醒楚音,含糊地問:“怎麼了......”

溫熱的大掌伸過來,楚音嚇得一震,不敢動彈了。

聽說最近好幾個留學生的家被偷了,小偷膽子這麼大,人在家還敢撬鎖?

他想叫醒隔壁房間的米婭,來人卻摟住了他。

楚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正想不管不顧給身後的人一肘子,詭異的是,果果叫了兩聲居然又趴回去睡覺了。

原來是熟人作案。

他的心鼓譟地跳動著。

司立鶴髮現楚音一點兒反抗的意思都沒有,猜測已經被認出來,直接將人摁倒。

楚音很溫順地讓他親,結果沒親兩口,門口傳來一聲厲喝。

米婭聽見果果在叫,真以為遭了賊,拿了根棍子就衝進來。

司立鶴條件反射想躲,又怕躲開了棍子會打在楚音身上,這一晃神,背部就結結實實捱了一棍,疼得他悶哼了一聲。

楚音急忙道:“米婭姐,是tollan。”

燈開啟,司立鶴翻身坐起來,閉眼緩解背脊的疼痛。

米婭驚訝,“你怎麼過來的?”

司立鶴還有心情開玩笑,“飛來的。”

米婭那一棍用了十足十的力,就算是常年健身的司立鶴也未必受得住,楚音趕緊拉開衣服看,只見司立鶴被打的地方已經腫了一大片。

米婭連聲道歉,跑去櫃子裡拿藥油,說沒想到司立鶴大半夜會出現在這裡。

楚音給司立鶴揉了藥,還是很不放心,擔心司立鶴被打出內傷,很慌張地穿好衣服,要跟司立鶴去醫院檢查。

司立鶴熱衷於看楚音為他著急忙亂的樣子,欣賞了會才抓住楚音的手說:“不用,沒什麼大事。”

他把人摟在懷裡,抱緊了,米婭自發地抱走果果帶上門離開。

方才被打斷的吻繼續。

氣氛膠著,楚音望著已經完全亮起的天,分心道:“要不還是去醫院……”

等兩人一覺睡醒,楚音才想起關鍵的問題,“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司立鶴反問:“你覺得呢?”

楚音盤腿坐在床上,眼睛紅紅的不明所以地盯著司立鶴。

等了會,聽見司立鶴似笑非笑地說:“你不想回國,我只好來綁你回去。”

聽著像玩笑話,但隱隱暴露了司立鶴內心的真實想法。

楚音不自覺地摳手指頭,“不是說週五再回嗎?”

司立鶴抓住他的手腕,嘖道:“你這個老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他噤聲,慢慢地抿住了唇。

司立鶴輕嘆,找了指甲鉗一點點把楚音指頭上的幾根小倒刺給剪了,“沒有怪你的意思。”

楚音乖乖地伸著手指,小聲問:“你在生氣嗎?”

司立鶴看他一眼,依舊把問題拋給楚音,“我為什麼要生氣?”

楚音哪知道,司立鶴陰晴不定,好的時候把他捧到天上去,不好的時候......這兩年多沒有不好的時候,幾乎都順著他的心,除了他想留在倫敦這件事。

“我會回國的。”楚音緩緩地眨了眨潮潤的眼睛,“你不用來抓我。”

司立鶴一根根地揉楚音的指節,尚存灼熱的空氣像是突然被寒潮襲擊,頓時冷凝下來。

“為什麼?”良久,司立鶴近乎質問的,“我要聽你說實話。”

楚音躲開咄咄逼人的目光,想把手抽回去,被攥得更緊,他躲不開了,喉嚨像粘了膠水,“我......”

司立鶴循循善誘,“說出來,咚咚,跟我說說你為什麼不肯回國。”

其實原因司立鶴也很清楚,但他就是要楚音跟他坦誠,哪怕這對楚音而言是一件有點艱難的事情。

他揉楚音緊繃的身軀,想讓膽子比芝麻小的楚音感到安全,低聲說:“我們都走到今天了,還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告訴我嗎?”

楚音眼睫飛快顫動著,司立鶴丟擲的一個個問題讓他壓力很大,但司立鶴一副他不開口就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架勢,他沒有辦法,只能艱澀地張開唇,“我不喜歡那裡的人......”

司立鶴很快給出解決方案,“那就不跟他們見面。”

楚音抬起眼,覺得司立鶴在哄他,又沒有證據,只能跟司立鶴要一個保證,“真的嗎?”

司立鶴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楚音是他的,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帶楚音出席各種各樣的宴會,聽別人誇他和楚音是天造地設、天作之合,但楚音肯定無法接受。

一切可能讓楚音遠離他的事情他會規避,司立鶴哪怕心裡的佔有慾控制慾再澎湃,裝也會裝一輩子——這就是他的愛,無需任何人認可。

所以這時他很真心實意地接了楚音的話,“真的,我答應你。”

楚音露出個淺淺的笑。

司立鶴還有問題,“不是因為不想跟我待在一起才不肯回國,對嗎?”

楚音愣了兩秒,搖搖腦袋,他沒有這樣想過。

笑的成了司立鶴,不枉他不遠萬里親自接楚音回家。

兩人在房間裡又膩歪了會,著手準備回國的事務。

道別總是惆悵的,米婭得知他們不日啟程,傷心地紅了眼睛。

米婭幫楚音一起收拾行李,司立鶴在院子外與人通話,她隨口說:“tollan一定很高興你能回國,這樣你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楚音把物件放進行李箱裡,片刻後輕聲說:“嗯,我希望他高興。”

作者有話說

深夜論壇飄過一條匿名求助的帖子:老婆不肯跟我回家怎麼辦?急急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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