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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大美人帶崽穿越後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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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樂寧搖頭,很懂事的語氣:“寶寶不吃了,等找到爸爸,讓爸爸買吧,爹地現在沒有錢。”

傅嶼唯笑了起來:“糖葫蘆的錢還是有的,爹地給你買。”

等拿到糖葫蘆咬了一口,謝樂寧眼睛都笑彎了, “真好吃!爹地,你也吃!”

傅嶼唯就著他的手將最上面那顆銜進嘴裡,慢慢嚼完嚥下後,開口附和:“嗯,好吃。”

京城很大,道路很寬,巷子也多,跟走迷宮似,小半個時辰後總算是尋到地方了。

將軍府周圍並無喧囂,鬧中取靜般坐落在最繁華的地段,高懸的將軍府牌匾大氣莊嚴,整座府邸巍峨氣派。

傅嶼唯沒上前,因為門口有守衛,面無表情很不好惹。

謝樂寧:“爹地,不是要找爸爸嗎?怎麼不走了?”

傅嶼唯靠著巷子的拐角,隔著老遠打量著將軍府,“守株待兔。”

謝樂寧哦了一聲,糖葫蘆吃多了糊嗓子,小傢伙這會也就沒多說話,趴在他爹肩頭。

不多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傅嶼唯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道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人影坐在馬背上,馬跑的飛快,很快衝到了將軍府門口。

門口的守衛對此仿若司空見慣,並不見慌張。

謝灼凌乾脆利落的下馬,一身黑色騎裝,襯的身型清健有力,寬肩窄腰,極具力量感,動作不羈又散漫將馬繩扔給門口的守衛,一句話沒說,直接進了將軍府。

謝樂寧聽到動靜張望時,只看到一抹背影,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確定道:“我怎麼好像看到爸爸了?”

傅嶼唯:“……”

第04章

將軍府守衛森嚴,尋常百姓根本進不去。

傅嶼唯也沒多做逗留,原地歇了會最後領著謝樂寧回了酒樓。

張老闆站在門口遠遠看到他們走過來,像是鬆了一口氣,其他沒多問,就說了一句:“飯在後廚。”

傅嶼唯應了聲好,牽著謝樂寧去了後院。

酒樓生意好,伙食自然不差,這會過了飯點,忙完後夥計們在後廚正準備吃飯,見一大一下走過來,熱情招呼道:“剛好給你們留了一份。”

這家店上到掌櫃下到夥計還有燒飯的廚子人都很好相處,尤其是跑堂的小二哥常興,年齡不大,是個極活潑伶俐之人,話很多,對傅嶼唯充滿好奇。

“哥,你不是京城人士吧?”

傅嶼唯嗯道:“初次進京。”

到底還是需要和人打交道的,於是傅嶼唯端著飯菜順勢坐在一旁的空位置,謝樂寧還有些使不太好筷子,需要他爹的幫忙。

常興又問:“那你們老家哪裡人呀?”

傅嶼唯一邊喂兒子一邊回道:“比較偏遠,說了你可能沒聽過。”

常興哦了一聲,目光移向張嘴乖乖等投餵的謝樂寧,感慨道:“哥,你兒子好可愛啊。”

謝樂寧聽到他誇自己,抬起頭,黑漆漆的眸子比寶石還要好看,朝常興笑了起來。

小模樣別提多招人喜歡了。

其他人看起來默不作聲,實際上都豎著耳朵聽,聞言打趣:“常興你別羨慕,你不是也到了年齡,等娶了媳婦就可以生個這麼可愛的。”

常興哎了一聲,提到成親還有點不好意思:“我倒是想,這不是老婆本還沒攢夠,再說傅哥長得這麼好看,他媳婦定是也美,才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寶貝,我哪有這福氣。”

這話確實無法辯駁,畢竟傅嶼唯無論相貌,還是氣質皆不俗,即使穿著粗布麻衣,也和這後廚的環境格格不入,舉手投足一派的清雅矜致。

不等傅嶼唯開口。

提到媳婦這個話題了,眾人不免好奇,問道:“先生,你媳婦沒跟你們一起進京嗎?”

謝樂寧是傅嶼唯生的,最開始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受孕,所以當初覺得身體不舒服,叫家庭醫生過來檢查的時候,被告知懷孕了,當時謝灼凌和他都以為聽錯了,好在二人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

對能生孕這個事,傅嶼唯沒太大在意,既然懷了就順其自然地生了下來。

不過他產後沒多久,謝灼凌就去做了結紮手術,說是不想再讓他遭罪。

傅嶼唯淡聲道:“媳婦跑了。”

“……”

本來還熱鬧的後廚瞬間安靜地落針可聞。

謝樂寧正在專心吃飯,沒仔細聽他們說話,此刻覺得氣氛不對,抬頭疑惑道:“你們怎麼不說話啦?”

眾人被謝樂寧這般毫無心眼地問了一句,更是尷尬。

傅嶼唯唇角微彎,慢條斯理地吃著飯。

常興有些不知所措:“哥,不好意思啊,我們不該問這些的,你別難過。”

其他人也緩過來,覺得該說點什麼,附和道:“先生這般好相貌,不怕找不到媳婦。”

“就是,就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先生別太傷懷。”

傅嶼唯剛那般說是不想讓他們再繼續打探,此刻適時提醒:“孩子還在這裡。”

“哦,哦,嗯!不說了不說了。”

眾人一邊吃飯,一邊偷偷觀察傅嶼唯,見他神態自若,看起來不像介意他們剛剛多嘴亂說話,這才放心起來,氣氛逐漸又變得輕鬆。

常興熱心道:“哥,你初來這邊,有什麼不熟悉或者想知道的,都可以問小弟,不用客氣,不是我誇口,這京城中就沒我不知道的事!”

傅嶼唯笑笑:“那就先多謝了。”

常興見傅嶼唯談吐有禮,一點沒有讀書人的清高,先前那個賬房先生是個秀才,自覺高人一等,從不願搭理他們。再加上傅嶼唯模樣好,常興不免產生親近之意,越發熱絡。

-

謝樂寧吃飽就犯困,小孩子很粘人,情緒價值需求高,需得傅嶼唯很耐心地哄。

之前都是謝灼凌帶孩子,上班直接把謝樂寧帶公司去。傅嶼唯也要上班,陪伴謝樂寧的時間沒有謝灼凌和謝樂寧相處的時間多。

好在謝樂寧不頑皮很聽話,這兩日傅嶼唯帶著還算順利。

等把小傢伙哄睡著後,傅嶼唯打算把謝樂寧身上今日剛買的那件小袍給洗一洗,趁著天好,曬一曬。

常興端著瓜子,見傅嶼唯站在水井旁一動不動,好奇走過來:“哥,你在看什麼呢?”

傅嶼唯沒看什麼,他只是沒使過這玩意,在研究要怎麼弄,不等他開口,常興已經上前,見旁邊木盆裡有衣裳,“給小寶洗衣裳啊?”

“嗯。”

常興想到他媳婦跑了,獨自帶娃,怪不容易的,“哥,你辛苦了。”

“我來幫你打水吧,我們這轆轤有點不太靈活了。”

說完把瓜子盤擱在一旁,將一旁的水桶繫上繩子,傅嶼唯在一旁暗自記下,常興幹活麻利,很快就打了一桶水倒了些放木盆裡。

傅嶼唯和他客氣地道了聲謝。

常興左右沒事,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磕著瓜子看著傅嶼唯洗衣。

“哥,你是不是沒洗過衣裳?”

搓衣裳的手法極其生疏,一看就是沒幹過活的。

常興目光落在傅嶼唯那雙手上,骨廓勻淨,皮肉冷白,很漂亮的一雙手,像精雕細琢的工藝品,當做展覽品都不為過,確實不像是幹活的手。

傅嶼唯從未洗過,只不過他不管做什麼都一副從容淡定的姿態,並不會顯得手忙腳亂,“不常洗。”

常興表示理解,現在是不得不洗,畢竟媳婦跑了,怕又提起這傷心事,便沒繼續這一話茬,開始拉著傅嶼唯閒聊,說的是京城哪哪些地方有好玩的,哪裡的小吃香甜可口,讓傅嶼唯有空可以帶孩子去玩一玩嘗一嘗。

傅嶼唯沒打斷他,由著他嘰裡呱啦,最後等他停下之後,才不動聲色問道:“我初來乍到對京城也不是很熟悉,今日出門撞見大家都在談論謝小世子,不知這謝小世子是何人?你聽說過他嗎?”

常興放下瓜子,嗓門都提高了:“那怎麼可能沒聽過,這位謝小世子那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

傅嶼唯故作驚訝:“這麼有名?”

常興:“你初來不知屬正常,這小世子是謝大將軍和長公主的兒子,長公主和當今聖上一母同胞,小世子是陛下的親外甥。”

“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連聖上的旨意都敢違抗,這哪個敢?那可是掉腦袋的!”

“你要是遇到他,可千萬要躲遠點,京城那些世家公子哥都不怎麼敢招惹他,更何況尋常老百姓了。”

“活脫脫就是一混世魔王。”

這說的和傅嶼唯認識的謝灼凌簡直判若兩人,想到中午將軍府門口瞥見的那道張狂不羈的身影,側臉輪廓確實是。

傅嶼唯故作沒把這話放在心上,笑著說道:“他一個世子爺好好在府上,我哪裡能遇到?自然不必擔心招惹上。”

果然他這話一出,常興:“遇上的機會大著呢,這謝小世子他壓根就不怎麼待在府上,經常出來玩。”

傅嶼唯似乎只是隨口一問,連頭都沒抬,搓著衣裳:“那他一般喜歡玩什麼?”

常興也沒多想:“那些個世家子弟喜歡玩的不就那些,吃喝玩樂,逛逛花樓什麼的。”

傅嶼唯搓衣服的手頓住,長睫垂下斂去眼中的情緒,混不在意道:“逛花樓?”

常興也是一時嘴快,聞言改口道:“我說的是其他公子哥,謝小世子好像沒聽說過他愛逛這個,不過誰知道呢,那些世家公子哥經常在青樓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這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不過謝小世子愛鬥蛐蛐,還喜歡鬥雞,投壺也是一絕,要麼怎麼說他不學無術。”

“說起這個,明天下午西街的寶味樓就有場比賽,陸家公子上次在小世子手中吃了敗仗,最近聽說得了寶貝,要和小世子再比一場,不過我明日還有事,沒法去湊熱鬧。”

語氣頗有些遺憾。

傅嶼唯:“我明日下午若是得空,替你去湊個熱鬧看看是誰贏。”

常興自覺和傅嶼唯關係更近了一步,聽他這般說,高興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

謝樂寧這一覺睡的並不長,畢竟環境是陌生的,床睡著也不舒服,

傅嶼唯曬完衣裳推門進來就看到謝樂寧正趴在床上哭,頓時心疼地走上前,把他抱到懷裡。

“怎麼了寶寶?做噩夢了嗎?”

謝樂寧也不說話,只一個勁嗚嗚嗚哭著,眼淚浸溼在他爹肩膀。

傅嶼唯摸著他的腦袋,安撫道:“寶寶不哭,爹地在這裡。”

謝樂寧哭了一會才抬起頭,眼睛紅彤彤的,淚珠子還在往下流,“爹地,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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