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卻被彌隅握得更緊。強行被拉到床邊坐下,彌隅蹲下身,去翻找床底的醫療箱:“幾天的舊傷了,一點都沒有處理過,是想就這樣自暴自棄哪天破傷風直接暴斃麼?”
雲落的眼神垂落,彌隅的動作帶動肩部肌肉,鼓起僨張的肌肉。他手指蜷起,與床單互搏。一不小心扯到傷處,不防倒吸一口冷氣。
彌隅抬頭,拾起他的手臂。手背上新舊傷痕層層疊疊,不知道他拿什麼東西來訓練,反正肯定不是平時使用的沙袋,那種東西搞不出這樣的傷。
手背掀起不算薄的一層表皮,被人不以為意地撕去了,底層淡粉色的嫩肉就這麼裸在外面,又開始新一輪的碰撞。
傷口被酒精棉浸溼,痛覺復甦,雲落五指微向內收縮,在彌隅的手掌留下指印。
他任由彌隅將藥物塗上傷處,雙睫低垂:“如果我沒有一時大意被強制解除連線,陸安歌可能就不會死。”
彌隅顯然是沒想到雲落會在此時對他說這樣的話,動作頓了一頓。
無論時間、物件還是這話的內容,都出乎他的意料。
雲落知道,這些話他應該憋在心裡,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就算一定要找一個人傾訴,那人也不該是彌隅。
可萬不能讓顏言知道陸安歌犧牲的訃聞,除了彌隅,他無第二個選擇。
酒精棉沾上一點點淡紅色的血汙,被丟進垃圾桶。彌隅按住他的手不許他動,從醫藥箱裡取出紗布一圈圈繞開,話一出口又不客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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