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棵大樹下與雲落分道揚鑣時,對方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唇間除了點染上的血跡之外,蒼白如紙。
想想他如果真出了什麼事,自己也落不下什麼好處,離開軍隊一事更是遙遙無期...彌隅掙扎一番,還是決定去軍醫院看上一眼。
彼時已入了夜,彌隅向顏言的辦公室望過去,不見一點亮光,該是已經過了換班的時間。
發給雲落的訊息是一定得不到回覆的,等雲落來答不如自力更生。他走向取藥的視窗,自報家門:“彌隅。我是雲落少校的室友,他中午開的藥忘記了,我來替他取。”
對方查詢一番後搖搖頭:“今天...沒有云落少校的就診記錄。”
“那顏言醫生的看診記錄呢?會不會是沒有登記?他們兩個關係好像還不...”
“不會的,所有接診都要記錄在案,不存在私下約見的情況,”窗口裡的人話雖是這樣講,還是替他查閱了顏言的接診記錄,“顏醫生接診過的病人中也沒有云落少校的名字。”
彌隅點點頭,向對方道了謝,而後離去。
一直等到深夜,依舊不見人影,訊息也沒有一點。
彌隅側躺在床上,望著對面整齊的床鋪,皎潔的月光平鋪在上面,更顯得空蕩蕩。他來到聯邦軍隊後還是第一次獨自過夜,這偌大的房間,兩張床,留他一人獨守。
他想不出雲落夜不歸宿的理由,畢竟這完全有悖於他以往的作風。談不上擔心,雲家人在聯邦軍隊裡的地位足夠橫著走,就算雲落離開後不幸暈倒在某個角落,也一定會得到最及時的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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