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淼眼睛一亮:“可以嗎?”
溫止微笑:“當然可以。”
餘嶺看了一眼陸尚行,見那位紅髮樂隊隊長頭也不回地往車庫去,嘆氣一聲。
“謝謝溫哥,我們就不客氣了。”
昨晚餘嶺向陸尚行告白被拒的事他們都知道了,霍思淼和溫止對視一眼,雙雙嘆氣。
一群人聚集在車庫裡,好歹他們這有五輛車,便停下來看誰的車先出更方便,準備一輛一輛開出去。
上車前,陸尚行突然大喊一聲。
“予哥!”
緊接著一抹紅影飛過,陸尚行撲到時予身上,用力抱住。
時予嚇了一跳,只感覺到陸尚行熾熱的體溫緊貼著他,然後聽到陸尚行的哭腔。
“我捨不得你。”
時予第一反應是看向席淮。
席淮淡淡的看著他們,沉默地走到車窗邊靠著,別過頭不看他們。
在這個角度時予能看見席淮側臉嘴角那抹不悅,但席淮卻沒說任何話。
他揚唇搖頭,輕輕地拍陸尚行後背。
“又不是不見面了,有什麼捨不得。”
陸尚行猛地抬頭。
“以後我可以來找你嗎?”
“可以啊。”時予說。
陸尚行馬上破涕為笑。
“好!”
時予笑著摸他的頭。
“好了,先回去再說。”
“嗯。”陸尚行鬆開他。
“小予。”被陸尚行這一抱吸引過來的姜沉星靠過來,“我能也抱抱你嗎?”
說完,姜沉星軟下聲音似哀似求道。
“最後一次。”
席淮看向姜沉星,皺眉。
其他人也圍了過來,看著時予。
時予微笑張開雙手:“來吧。”
見此,姜沉星薄唇一抿,紅著眼抱上來,將臉埋在時予肩上無聲的哭。
“我愛你。”姜沉星說。
“嗯。”時予回抱他,“我知道。”
兩人沉默地相擁了一會兒,姜沉星鬆開他,笑著說。
“謝謝。”
時予從口袋掏出紙巾遞給他。
“保重。”
姜沉星接過紙巾後退一步,背過身,淚水瘋狂湧出。
隨後時予看向溫止,微笑道。
“溫哥要來嗎?”
溫止一貫的微笑裂開了,大步大步走向時予,狠狠抱住。
“壞死你得了。”
時予笑了:“哪能只抱他們不抱你。”
隨後,時予又和霍思淼、餘嶺、傅懷橙相互抱了一遍。
“謝謝你們。”時予說,“我會永遠記住你們的恩情。”
“這話有點過了。”傅懷橙笑著說,“舉手之勞還真讓你記一輩子嗎?以後常聯絡就好。”
“群就別解散了,有空大家一起聚一聚。”溫止說。
“好啊好啊。”霍思淼興奮道,“方正我們都在一個城市,有空一起玩。”
“時予,別忘了你妹妹的事。”餘嶺說,“等你妹妹好了聯絡我,我給她安排。”
“好,謝謝你。”時予說。
“不客氣。”餘嶺說。
“下個月我們樂隊要舉辦演唱會,你們來不來。”陸尚行道。
餘嶺眼睛一亮:“來!肯定來!幫我留票。”
“到時候給你們留幾張。”陸尚行說。
傅懷橙摸了摸下巴,“尚行,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公司合作,我們公司的宣傳效果可是很好的哦。”
“哎,怎麼還聊起工作了。”席淮道,“先回市區行不行,一定要站在停車場裡聊嗎?”
時予笑了:“是啊,我們回市區找個地方聊吧,別在這站著。”
眾人紛紛露出笑容,上車開啟群聊,一邊開車一邊約好聚餐地點。
烏雲退散,展露蔚藍天空。
離開郊區的地廣人稀,他們重新迴歸熙熙攘攘的市中心生活。
離開心動小屋不過半天時間,聚餐結束後竟有種已經過去很久的錯覺。
陸尚行和姜沉星喝的酩酊大醉,他們把人送走後時間已經不早了。
席淮和時予回到車上,繫上安全帶。
“你現在住哪?”席淮問。
時予掏出手機搜地址定位路線,“這裡。”
回到許久未歸的狹小單間,席淮眉頭直皺。
“你就住這?”
“嗯。”時予從包裡拿出充電器充電。
席淮臉色一黑,抱起時予就往床上扔,欺身壓上。
“跟我分手你就這樣過日子?我給你的錢呢?”
“還你了。”時予淡淡道。
見這人絲毫沒把自己當回事,席淮氣得咬牙切齒,低頭就是一頓啃,直到啃得時予嘴唇全紅才肯松嘴。
“把你重要的東西都收起來,我們搬家。”席淮說。
“今晚就搬?別吧。”時予癱在床上,“我累死了,明天搬不行?”
“不行!”
席淮拖他下床,逼著他收拾好重要物件,上下幾趟樓梯搬上車。
好在重要的東西沒幾件,不然大晚上搬死人。
給房東發去退租的訊息,時予累的在車上睡著了。
醒來時,他已經在一個陌生的停車場,席淮一個人搬他的行李在停車廠。和電梯間上上下下。
他馬上下車過去幫忙。
“怎麼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