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追問:“那你們平時怎麼聯絡的?”
孫翠芳回道:“都是他主動打電話給我,平日我想要聯絡上他,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每次他打給我之後,說話的時間總是很短,彷彿有什麼急事要做。”
“我有幾次很生氣,想要跟他多說話,可我看他的樣子慌得不行,好像跟我打電話乃是什麼犯了天條的大事!”
我注意到孫翠芳越說越生氣,越說語速越快。
看來這件事對她的影響很大。
目前從我所聽到的訊息分析之中,孫翠芳的丈夫的確很像是外面有了女人。
也許那女人都不知道她的男人,早就已經有了老婆,甚至現在連女兒都出生了。
我望著孫屠戶問道。
“你女婿以前是這種人嗎?”
孫屠戶搖搖頭:“不,以前我女婿忠厚老實,待人和善,所以我才放心的將女兒嫁給他的。”
“我以為我女兒嫁對了人,可沒想到,他去了大城市之後,竟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現在家不回了,老婆不管了,就連女兒也不想回來看一眼!”
終於,孫屠戶的老婆走上前。
她看著我說道:“小周,聽說你要下山?”
“對。”
“你去長春嗎?”
“我......”
第77章 雪錦第一匠師
我當然知道對方問我這個問題,肯定是希望我下山後,能幫他們去長春找一找他們的女婿。
於是,我如實的說道:“我其實打算去秦嶺。”
聽到這,孫屠戶一拍大腿,高興道:“秦嶺離我們這裡有上千公里之遠,小周你若是想過去,恐怕得去長春坐火車。”
坐火車?
我記憶中坐火車的時候,還是我五歲的時候了。
那時候爺爺帶我坐綠皮火車來到了長春。
最後兜兜轉轉來到長白山下定居。
想到這,我點點頭。
“我下山後就先去長春。”
這時候,孫屠戶的妻子露出難為情的表情,欲言又止。
“那小周,能麻煩你幫我們找一找女婿嗎?”
我沒有急忙應承下來。
而是提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長春那麼大的城市,我上哪裡去找他呢?”
在茫茫城市中尋一個兩年無下落的男人,這無疑於大海撈針般。
這時孫翠芳說道:“周先生,我丈夫名為徐甘,兩年前他跟我說去了長春的一家汽修廠工作,我這裡有一張紙片,上面寫著具體的地點!”
孫翠芳伸手朝著床榻上的盒子取了過來。
盒子裡面的正是整整齊齊的紙片。
孫翠芳一邊翻,一邊眼眶紅了。
“這些都是以前他追我的時候給我寫的情書......”
我抿著嘴唇情緒複雜。
旁邊的孫屠戶和妻子似乎有些想哭,紛紛轉過頭隱藏了自已的神情。
終於,孫翠芳找到了一張老舊的黃紙片。
但它依舊很整齊乾淨,除了歲月留下時間的痕跡,其餘的一切則是一如新樣,看得出儲存之人的用心程度。
我從孫翠芳手中接過了黃紙片,上面寫著某家汽修廠的位置。
然後我將黃紙片當著三人面前鄭重了收了起來。
“你們放心,等我抵達長春之後,第一時間就會去找徐甘,有任何進展我都會跟你們打電話。”
緊接著,我用靈異組的那對古怪男女給我留下的諾基亞,記下了這家人的聯絡方式。
“小周!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孫屠戶和他妻子這時候又想給我跪下了。
這次我反應更及時。
上前立馬就攔住了兩位,說什麼不能再讓他們給我跪下了。
孫翠芳問道:“周先生,你什麼時候下山呢?”
我回答道:“村長說幫我打造一柄槐木劍,等打造好了就可以下山。”
孫翠芳點點頭,記在心中。
“下山之前,我想送你一些禮物。”
我笑著擺擺手:“禮物就不必了,更何況我兩手就這麼多,拿不下更多的東西。”
孫翠芳露出為難的笑容,語氣囁嚅。
“我也想給我丈夫......送一點......”
我聽到這話,心中暗罵了一句自已不懂人情世故。
於是我立馬笑著點頭:“當然可以!”
孫翠芳又重新展露了笑容。
很快,天色黑了。
由於我幫雪錦村了卻了一樁大事,村長親自號召村民在雪錦村的祠堂之外舉辦了一場宴會。
這場宴會美名其曰作為送我下山的送行宴。
我盛情難卻,實在推脫不了,便是答應出席。
待到夜色降臨。
雪錦村熱鬧紛呈,大部分的村民都聚集在這裡,在知曉了我今日的所作所為後,都紛紛舉著酒杯來敬我。
我酒量不太好,三杯下肚已經微醺了。
要不是村長幫我攔著村民,恐怕我已經在宴席上醉倒了。
最後,白梨花攙扶著我來到村長專門準備的房間休息。
一進房間之後。
白梨花將我放在床上,然後替我脫衣服。
脫完我衣服後,她也脫自已衣服,然後鑽到我的旁邊休息。
就這樣,我在醉醺醺的狀態中睡了一夜。
待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
我終於悠悠的醒來。
等我醒來,發現旁邊的白梨花正用手指勾著我的下巴,以調戲的姿勢來調戲我。
我朝著白梨花的領口下看了一眼,內心仍然不免一驚。
這世上絕美的風景有許多。
我眼前正是一處。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村長的聲音。
“小周,你醒了嗎?”
“村長我醒了!”
這時候白梨花如同八爪魚一般勾搭在我的胸膛上。
“你醒了就好,老槐木已經運到村中了,我已經請村中技術最好的匠師來打造槐木劍,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我聽到這,連忙迴應道:“好,我馬上就起來!”
“那我在外面等你。”村長聲音再次傳來。
這時,我看白梨花有一種愈發得寸進尺的姿態。
她幾乎整個人趴在我身上了。
我無奈的輕聲道。
“老婆,我們得起床了,村長還在外面等我們。”
而白梨花輕輕柔柔的嘟噥一句:“夫君,人家想要了。”
我一聽這話,看了看外面的耀眼太陽。
“時間不早了,我晚上給你行嗎?”
白梨花還是很乖巧聽我話的。
“那好吧,人家聽你的。”
大概過了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