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給他嘲笑得臉都綠了,恨不得當場掐死他,“別笑了!你說我要是從現在開始練功還可以嗎?”
"練功?你要是恭恭敬敬喊我聲師父,我倒是可以教你幾招防身的,可是事先說好,既然當了我的徒弟,就沒有偷奸耍滑的份,我可不會像你家世子那般慣著你,該吃的苦一樣少不得。
要我說,你既有建功立業之心,還不如去科考呢。"
“我參加科考?別逗了,四書五經都背不全,我如何參加科考?別去招人笑話了。”
“憑你爹的勢力,給你在朝中安排個官做做易如反掌。”
秦玉一反常態的蔫兒了:“我爹又是什麼好依靠的呢,憑我爹進了朝,誰又會看得起我,還不是會遭受人指摘。”
謝風流倒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居然這麼有骨氣,誰的光都不願意沾。
謝風流帶著他在暗夜裡飛了一段時間,落在一顆樹頂上,突然道:“也許江湖,不如你想象中的那麼好。”
“沒關係,我只想見一見。”
奔波躲藏了一夜,第二天天剛亮,謝風流帶著秦玉坐上了過江去冀州的船。
此事,天空中又飄起了雪,撐船的老翁穿著蓑衣,帶著斗笠坐在船頭垂釣。
廣闊的江面,萬里無人,只有他們一艘小船緩緩在湖面上飄著。
此情此景,謝風流詩興大發,吟道:“千山鳥飛絕,萬跡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秦玉依依不捨地回頭,看著逐漸遠去的岸邊,岸邊越來越遠,逐漸凝成了家鄉的模樣,此後他也是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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