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是“魏州監軍使”。
監軍使, 是先梁時為控制日益做大的藩鎮節度使設下的官職,而這墓碑上的碑文是:梁 魏州監軍使陸章之墓。
周行訓像是沒覺得不對, 還在解釋:“我娘去得早,我爹又常年不在家,我小時候經常跑他那混飯吃。我吃得多,他還笑家裡早晚有天揭不開鍋。不過乾孃喜歡我,才不理他這些牢騷……”像是回憶起過往, 周行訓臉上不自覺地帶了點笑意, “後來我在外帶兵, 也是尚父在後籌集糧草、安頓民心。”
盧皎月一怔。
這人是……周行訓的“蕭何”。
但是她的視線卻不由地落在那墓碑上。
這上面的官職不該是這樣。
周行訓的目光也跟著盧皎月落了過去。
這一回,他的語調總算沉下去一點,不像是之前那樣完全不是來祭拜的歡快。
“他過世得早, 是在我登基的時候去的。”
盧皎月目露意外,沒聽說周行訓進到長安之後、麾下有什麼人病逝啊?
但是她很快意識到, 周行訓說的是在鄢城的稱帝。
周行訓帶兵入長安之後, 祭天改元,在長安的人習慣地將那一年視作新舊朝的交替。但事實上,周行訓走那套三辭三讓的勸進流程要更早一些,他早在鄢城的時候就已經自稱帝號了……所以這位“蕭何”是沒趕上週行訓登基後的封賞?
盧皎月看著墓碑上的那個“梁”字, 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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