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突然聽到訊息, 她是真的慌了神。
周行訓卻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
他不太喜歡阿嫦這樣, 同他太客氣了, 顯得很生分。明明她會為別人那麼擔心……後一個念頭冒出來,周行訓眉頭擰得越發緊了。
但是一轉念,又鬆開了。
阿嫦是在鄭家長大的, 鄭淳說是表兄,但在阿嫦心裡大概同嫡親兄長沒什麼不同, 阿嫦的會為他憂心很正常。
鄭淳。
鄭謐回。
看著盧皎月皺著眉把那半杯蜜水放得遠了一點, 周行訓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殿外的時候、阿嫦低喚的那一聲大概並不是要喝什麼水了。
謐回……
正常兄妹之間,會以表字相稱嗎?
“陛下?”見周行訓神色變得奇怪,盧皎月不由輕喚了聲。
她倒是想起了周行訓在外面時的凝重的表情, 不由擔憂問:“是博州的情況很棘手?”
周行訓瞬間被拉回了思緒,立刻搖頭, 語氣輕鬆:“馬公緯就是被人當出頭椽子了而已。聽見南吳使者被放回去、不少人坐不住,也就他倒黴、被捅出來罷了。博州沒什麼難攻的,但是這一仗要贏得漂亮、贏得乾脆,讓那些人把冒頭的心思給按下去。”
盧皎月微怔。
博州叛亂的事原本的劇情裡是沒有的,而周行訓的這句“南吳使者”也讓她立刻意識到了緣由,這是她被劫持帶來的蝴蝶效應。
不等盧皎月對此有什麼更深入的思索,就聽周行訓語氣昂揚地接上,“所以朕要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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