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短匕上的血、回刀入鞘。
早有親衛去牽了他的愛駒過來,周行訓接過韁繩就再次上馬,循著那挾持之人的方向也緊跟著追了上去。
盧皎月覺得自己要被顛吐了。
剛開始被劫持的時候還好,因為這挾持犯還要用她來當擋箭牌,起碼是把她架起來放在身前的。
但是等到這人脫離了弓箭的射程範圍,一門心思想要跑路的時候,情況就直線惡化。盧皎月直接被他橫著往馬背上一擱,完完全全是放麻袋的放法,胃正好頂在馬鞍的位置,已經不是吐不吐的問題,盧皎月都在懷疑、自己的肋骨還好麼?
或許後者也不是問題的關鍵。
現在、最要緊也是最致命的那個問題是——她能活下來嗎?
怎麼想都很不樂觀吧!!
盧皎月換位思考都找不出一個對方會放過她的理由。
跑不了?有個陪葬的更好;跑得了?那幹什麼留一個可能洩露自己位置的活口?
這麼想著,盧皎月握著掌心髮簪的手越發用力——這枚簪子是在被劫持的那一瞬間,她在輔助外掛的提醒下從自己的頭髮上扯下來的。
但是她只完成了提醒動作的前半部分。
直到此時此刻,外掛系統仍舊在盡職盡責地做著後半部分的動作提示:動手的角度、哪塊肌肉發力、該用怎樣的力道……
它以一個絕對傻瓜式的操作,指點著盧皎月、怎麼把這根簪子插進身後人的眼眶。
或者說,怎麼結束一個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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