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大茂回來立刻問道:“小杜怎麼跟你說的?”
婁小娥對杜飛的印象,就是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
雖然上回許大茂喝點酒,把杜飛吹得神乎其神,婁小娥卻不大相信。
但沒辦法,自家男人中了邪似的,從醫院回來非要再去問問杜飛,她真怕杜飛說出什麼不靠譜的主意。
許大茂心情不錯,要孩子有了希望,從杜飛那回來信心更足,對婁曉娥嘿嘿一笑:“小杜說,就按大夫的法子來,但讓我戒菸戒酒,說什麼酒精、尼古丁啥的,對身體有害,不利於要孩子……”
杜飛打發走許大茂,順手把桌上那瓶茅臺酒收入空間,又收拾了桌上的碗盤,丟到廚房的水槽裡。
然後接一壺水,從隨身空間內往廚房的爐子裡丟了一堆燒透的煤球。
呼的一下,火焰瞬間燃燒起來,把水壺坐上去,等會洗臉洗腳。
昨天剛洗的澡,他也沒打算立即體驗一下那座青花瓷浴缸。
主要是洗完了還得收拾,也沒人給搓背,差著點意思。
想到搓背,杜飛腦子裡鬼使神差的又想到俏寡婦,心說:“那娘們兒幹了這些年鉗工,手上力氣肯定不小,搓背應該不錯……”
第二天,杜飛打著哈欠,從被窩裡爬出來。
臨睡前調了壁爐的進氣門,填滿了煤球,直燒到天亮,此時身下的火炕還是溫呼呼的。
又因為臥室空間不太大,整間屋子暖暖的,跟地暖都差不多,就是火炕有點燥,屋子裡太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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