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靖嶽臉部的肌肉在顫動,身體更是被他裹緊。換他不言語。
管鋅想--靖嶽實在太好了。於是,他將所有於心不忍的歉意都化成了一個擁抱,淺淺地,卻極其真誠。然後吻,吻靖嶽。
是的,他很抱歉--對靖嶽,對自己,可也只能是抱歉,他好像,沒辦法把完整無缺管鋅還給靖嶽了。他願意接受靖嶽對他的所有制裁。
管鋅沒有停下來,一吻再吻,腦海裡的碎片,若隱若現的過往,那些縹緲的夢,他無數次想捕捉卻總是潦草收場得夢,於是他們彼此在心裡畫畫,畫那些旁人看不明白的只屬於他與靖嶽的意識流畫作。
靖嶽迴應他。
墮入輪迴,誠摯無怯懦。
或許是鑑於管鋅對此墮落的排斥感,不同於第一次交融,靖嶽狠了些許,管鋅罵他也罵自己,說男人都是一路貨色,這種事兒上總是無師自通。靖嶽笑,連眼尾都帶笑,動作卻與表情大相徑庭,大概是積攢太久所以充沛。
那些曾經無以貫穿的始終始終是傷痛。
3.
大約是第四日,朝早,坐在已有些年份的大巴車上--或者叫小巴也可以,完整的目的地是靖嶽都還讀不太明白名字的一個地方,他同管鋅辯解說那些彎彎扭扭的文字比英語難得多。
管鋅搭在他身上,半醒半睡地笑了下。
這是管鋅新得來的習性--上車很容易就睡著,藥物,酒精,都不夠車輛的勻速行進好使。當然,他們也不夠靖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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