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鋅剛睡醒不一會兒,摸不著頭腦,他現在做點什麼小事都覺得累,能躺著就堅決不坐,他半躺地靠在靖嶽身上,看遞過來的請帖。
“他希望我什麼反應?這是值得高興的事,只是覺得早前大可不必走那麼一遭。”
他說這話沒說服力,他走了很多遭,也讓靖嶽走了很多遭--無論靖嶽願意與否,這些困苦他都是不願意讓靖嶽受著的--而如今卻輕描淡寫地說別人不必要走那麼一遭。
“但走過一遭又一遭的人,上天會更憐憫。”靖嶽捉住管鋅的手吻,送到眉間,像是虔誠地許願,“愛我,別忘了我,我的管鋅。”
若不是走投無路怎麼會出此下策,許願是唯物主義者的地獄。
管鋅把手收回,不以為意的樣子,“什麼就是你的,你要點臉吧,靖老師。”
“那管醫生說說看,你是誰的?又是他的什麼人?願聞其詳。”靖嶽補這後四個字純屬添油加醋,管鋅不答,抬頭望著一書架的書,懶洋洋開口,“阿靖,唸詩給我聽吧。”
“顧城還是鄭愁予?”
管鋅抬手指了一本,既不是顧城也不是鄭愁予,是walt whitman的《leaves of grass》(沃爾特·惠特曼的《草葉集》 ,全詩主要謳歌自由和民主,倡導人類平等,讚美人生,靖嶽買的這一本是後期出版的,載錄了四百多首,事實上他從未讀完過。
靖嶽身子沒太動,只伸長右臂去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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