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嶽開始後胡言亂語,“我的浪漫是唐三藏從天竺尋來的。”
哪跟哪兒啊!
但管鋅的吻還是停在了唇角,彷彿嚐到了酒的味道,讓他著迷地沉醉,也跟著天花亂墜地說話。
“是佛系的還是佛度的?”
靖嶽摸著管鋅的臉,看他看得像是被下了春(戰略間隔)藥那般有情(戰略間隔)欲,“不,管鋅,信仰是我的底色。”
信仰。
那兩個字像是載著靈魂踏來,在酒精裡周旋,極重,讓骨骼的密度超出任何儀器的測量標準,抑或者極輕,讓靈魂失重以至於被夏風吹走。
不幸中的萬幸,他和靖嶽能認清自己的情感,承認自己的情感,接納自己的情感,忠於自己的情感。
而不只是也不只甘於是命運淒涼地載體和縮影。
青春嘛,就是散德行,少不更事時對一個人的痴心,而後發現只能對一個人痴心,在別的人身上好像不會了。
心,喪失了這樣功能。
“阿靖,我一無所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這話管鋅也說過很多次,在他百無聊賴的疼痛昇華到需要落地的時候,他總是環繞著靖嶽整個人這麼說,反覆說。除了靖嶽,管鋅其實也可以依附別的人,譬如蔡徵超--他應該很樂意。可以,但沒必要。
除了靖嶽以外其他的人都不值得也不應當成為篩選項,他可以抱著靖嶽很久,恆久那麼久。
別的人不行。
只。有。靖。嶽。
管鋅的依賴如同日益澎湃的氣球,愈來愈大卻也怕一觸即破,所以他附著在靖嶽身上的每一下都像是教徒的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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