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鋅耳朵被弄得癢,連耳朵都醉得不像話,忍了一小會兒,忍無可忍。
海一碧萬頃,所以海風一旦四起便暢通無阻,焦灼地叫囂,又不僅僅只是焦灼。他叫靖嶽的名字,叫了兩遍,倔犟的始終埋著頭,話音很悶,悶得像有哭音,他說,“靖嶽,你變壞了。”
又像是計謀得逞一樣的壞笑浮在靖嶽的嘴角,綿密的碎吻蔓延至脖頸,含糊不清,“是你太壞了。”
靖嶽是發了力的,好幾次管鋅都覺得快要出聲,大概是出於羞赧,他都硬生生憋回去了,在這一點上靖嶽沒有特別需要。也不能太打包票,姑且加個字首吧--暫時。
風與浪之間的戰情一度膠著,管鋅不得不換個位置避一下。無濟於事。在他自己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側了身,海風裡的腥竟也裹挾著無邪青春。事已至此,索性接受自然的贈予。
靖嶽與之面對面,將所有都袒露無遺,交給夜晚微弱的昏黃的光線,交給和自己緊緊相連的人。
“還會難受嗎?”
靖嶽是真心發問的,至少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是沒有動作的,他是可以隨時撤退的姿態。講真心話,管鋅討厭死了靖嶽老是在這種時候問話他,又不得不換過來想--怪誰呢?怎麼著靖嶽都是心疼自己的。
他搖頭。不確定靖嶽能不能在這樣濃烈的暗色裡看清,於是,很順其自然地雙手勾上靖嶽,拉近,吻他。
靖嶽,這便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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