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靖嶽都只是等,他知道大部分時候管鋅只是犯病了,等他情緒洩洪般地爆發完就好,靖嶽也不發脾氣,連嘆氣都無,偶爾還講笑。
“還記得嗎?最初是你說要試試,還利用你學的醫學知識詳盡地同我分析做(戰略間隔)愛的快感。
“結果我們都不會,還為誰主誰輔爭論起來。
“也還是你說用男人的方式來決定。我當時還以為是打一架,再不濟得是猜拳,誰知道你乾巴巴吐出來三個字--比大小。
“那一刻覺得你異常可愛,近乎幼稚的可愛。”
靖嶽就只是很平和地敘述敘述,側身抱他,他的手指劃過一側的肋骨順延著摸到脊骨,最後落在另一側的肋骨,心裡疼惜,管鋅,太瘦太瘦了。靖嶽都不敢抱得太緊,反而是管鋅抱得緊。
“阿靖,對不起。
“阿靖,你抱緊一點。
“阿靖,我的病怎麼還不好啊?”
4.
管鋅睡眠的時間很長,但不沉,斷斷續續,還會做很多夢,包含但不限於噩夢,有的稀疏平常,有的光怪陸離。
偶爾醒來他也會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彷彿攪渾了兩個世界。
這樣的混境直接導致了結果多樣化--當然多樣化在這裡並不是什麼褒義的形容詞--他會在夢見高速路車禍後看到躺在那兒的人腦漿都爆裂的畫面後不允許靖嶽再開車,靖嶽問他原因他也不說。管鋅也不是不想說,他只是不想再有意識地以疼痛治療的方式反覆進入那些不堪的夢境。所以理所當然地害怕,所以理所當然地摸著靖嶽的臉,求他答應自己不會再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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