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嶽由一個指頭到一個手指到幫個手掌那樣逐漸握住管鋅的手,管鋅沒躲,他還是那樣看著靖嶽,像是端詳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很久都沒說話,但這樣靜靜處著並沒有歌裡唱的那樣美。
“阿靖,我知道你是阿靖。”
管鋅的聲音啞得像是往嗓子裡塞了個低音炮,靖嶽聽得渾身發顫--管鋅是記得的,記得自己的。他把握著的那隻手貼在自己脖頸,指骨凸出,卻也能更好與頸動脈的跳動契合。
“阿靖,我好想你。”
管鋅先靖嶽做出擁抱的動作,靖嶽終於落下忍了很久的淚,大概人難過的極限就是無聲勝有聲,他只是落淚,卻沒有泣聲。
這次真的好用力,靖嶽快把管鋅摁進自己的身體裡那麼用力,恨不得讓他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哪怕是一根偷食禁果的肋骨。起碼那一根肋骨也有一個動人的愛情傳說。
“阿靖,別落淚,我脾氣會改,菸酒也會戒,病也會好的,你別離開我行嗎?
“阿靖,我好想你,又不得不欺騙自己。
“阿靖,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屢教不改?”
靖嶽清淺地啄吻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啄他,以此來公證自己的話未摻雜任何水分,都是發自肺腑。
他說,“我沒有的。
“我有的話,你就當我一隻小狗,你不能和一隻小狗斤斤計較。”
管鋅似有若無地笑了一下,迴應道,“阿靖,我身體不好,腦子也不好,可能總是在犯錯,但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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