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我適可而止。”
靖嶽識趣,背了包就去抱管銥,管鋅愣了愣,也沒搶,攬了另外的活兒。
靖嶽就看著管鋅來來回回拾掇,回味無窮--管鋅耷拉下去的頭髮,露出的後頸,抓奶粉桶時鏗鏘有力的五指,看入了定。這並不難得,早在唸書時靖嶽便知道,無論何時看他他都美麗得耀眼,獨樹一幟的魅力。
如今更甚,管鋅兀自忙碌做點什麼別的事,未曾分與靖嶽哪怕是餘光一瞥,他也覺得仍然那般,即使管鋅不正眼看他,於他而言都是燈塔不熄心火不滅。
是管鋅,就特別,就不一樣。
4.
到地方,張隊和那年輕警察都在,教靖嶽換尿不溼的女警也在,說起來怪哉,幾日相處,死者家屬兼嫌犯家屬的警民關係倒看起來像相熟了許久的人,即便談不上朋友也遠超過了點頭之交。
管鋅問張隊好,張隊像長輩一樣,拍拍管鋅肩頭,說不上來的語氣,大概是有些惋惜的,說,“就你來了。”
言下之意是管霖和李韻不肯來,施胭入院了來不了,主觀客觀因素齊全,管鋅反而看得通透,笑得坦然得很。
“不打緊,有勞張隊。”
那年輕警察比起昨天少了點欠欠的勁兒,跟在張隊後偶爾望管鋅一眼,或者靖嶽,靖嶽正和女警官請教帶小孩兒的事兒沒顧上偷來的目光。
管鋅沒從年輕警察的表情中看出來什麼鄙夷,但終歸是有些不舒服,戰術性咳嗽了一聲,那年輕警察不好意思地別過頭,撓撓,說,“真是不給人留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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