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瘋一般地索求傅斯舟的愛,那麼迫切、那麼固執,為的就是有一天,他最黑暗的過去那麼赤裸裸擺在傅斯舟的面前時,已經真正愛上他的傅斯舟不會因此放開他的手。
可真正到了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永遠也擺脫不了那種害怕被拋棄的恐懼。
他不信任,也不敢信任,保持懷疑和審慎是他最後一層盔甲,至少這樣他就不會對任何人失望。
可是傅斯舟突然緩慢地轉動眼瞳,將目光投向了他,與他的視線交匯。
他看見傅斯舟幾乎是一瞬間就紅了眼眶,隨即又緩慢地站起身,卻沒站直,那高大的身軀竟然佝僂起來,像是被什麼過分沉重的巨物壓彎,他甚至站不穩,剛剛挪了一步,就有些踉蹌地晃了晃身體,扶上前排的座椅。
男招待蘇恩息曾經用針孔攝像頭錄下了會所裡徐可陽一干人侮辱毆打阮綏音的畫面,但在那場十分激烈的輿論戰裡,傅斯舟到最後也沒有將那條影片發出去。
即便他明知道公佈那條影片能讓公眾的怒火燒得更旺、能讓徐可陽死得更徹底、能讓這場輿論戰贏得更加輕而易舉,但他沒有。
因為他仍然想盡自己所能,為阮綏音留一份尊嚴、一份體面。
即便阮綏音作為一個受害者毫無疑問是無可指摘,但沒有人會喜歡把自己的傷疤攤開到所有人面前,沒有人會希望別人看到自己被踩在腳下任人宰割的模樣。
可現在,阮綏音卻被扒光了衣服、泯滅了人格,這麼一絲不掛地扔到了所有人面前,毫無下限地凌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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