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綏音微微睜大了眼睛,傅斯舟又扶住他的肩膀,彷彿借力支撐一般:“名單公佈了,但離匯演還有很長時間,還有轉圜的餘地。”
阮綏音愣愣地鬆開了他的衣襟。
“這次是我的問題。”傅斯舟說,“最近在忙助學專案,沒有太關注匯演的事情,也沒想到顧聞景會這麼做。”
“不怪你。”阮綏音低垂著眉眼,“是我和他之間…”
“不論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都不重要。”傅斯舟說。
只是他最憎惡的,就是有人藉著權力為所欲為,隻手遮天。
他總是會想起哥哥自殺前一晚對他說的話:“我的確做錯了,從一開始,我就不該不自量力地反抗他們,懦弱固然可恥,但我明明只是想過好自己的人生而已…”的確,反抗或許會帶來毀滅。
但傅斯舟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了。
他和阮綏音都不再是了。
“我說過,我會讓你站上那個舞臺,得到所有人的愛。”傅斯舟抬手,想抹抹他臉上的眼淚,才後知後覺自己滿手都是凝固的血跡。
要垂下手時,阮綏音卻一把抓住他手臂,垂眼看了看他被酒瓶扎得血肉模糊的手背,突然往前邁了一步,伸臂環住他腰際。
傅斯舟愣住了,卻沒說什麼,任由他抱了自己一會兒。他額頭抵在傅斯舟肩頭,毛茸茸的發頂蹭著傅斯舟下頜,像一隻滿身絨羽的鳥兒,柔軟弱小的羽翼不足夠支撐他飛翔,只能輕輕搭在自己身上,像攀附一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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