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斑斕的異色。就像沙漠裡的碧蔭,黑白電影裡一枝緋紅的玫瑰,灰暗夜幕中灼眼的星球。
突兀卻迷人的異端,如果這個世界少了它們,該會變得多麼單調又乏味,林森有時候會那麼想。
可惜林森向來是個過分恪盡職守的人,站在傅斯舟這邊,他只能逼使自己去為傅斯舟權衡利弊。
“我只知道如果不順謝瑜的意,我們之前做的所有努力都有可能會功虧一簣——”林森說,“到時候,您失去的就不只是夫人了。”
傅斯舟咬咬牙,有些頹然地鬆開了門把手。
某一刻,他發現自己和十年前的那個孩子沒什麼不同。
一樣弱小,一樣手無縛雞之力,要看著別人的臉色過活,稍有不順從就只能被狠狠踩在腳下。
正是因為不想再任人踐踏,才拼出性命在軍團一次次九死一生的任務中殺出一條血路,爬到高處。
但如果他的攀高必須要建立一個無辜的人的痛苦之上——他紅著眼睛看向被謝瑜摟在臂彎裡的阮綏音。
阮綏音低垂著頭,散落的長髮遮住了他的側臉,傅斯舟看不見他的神情。
阮綏音這個人總在該勇敢時懦弱,在該縮頭時挺身而出。
明明他從一開始就是被硬生生和段奕明拆散才和自己結婚,他拉高了自己的支援率,在公眾面前演出和自己的恩愛,毫無怨言地付出了能獻祭的一切,最後卻只換來傅斯舟揭開他的傷疤冷嘲熱諷,對他的痛苦視而不見,把自己的滿腔不忿以偏見的名義全都壓到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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