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怎麼可能跟他說實話，問什麼都是回答沒有。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沒有就是沒有！”

她哼了一聲，抬起膝蓋努力踹程時。

被綁了腳踝多少有些不方便，可程雪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踹哥哥的機會。

反抗！她要反抗！

準備再次踢腳，被程時抓著腿摁在他的腿上，讓她不能動彈。

“行，我信你。”

程時關掉手上的玩具，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多，順帶把她腳腕上的綁帶也解開。

以前從來沒發現，他的手完全可以包裹住她的一隻腳。

腳腕也纖細，有一種稍稍用力就能掰斷的錯覺。

程時動作還算輕柔，鬆開的那一瞬也不出意外，被程雪踹了一下。

他大塊頭不好躲開，避開被她踹臉，卻躲不了被她踹胸口那一腳。

接下來就是解開手腕的，才綁了幾分鐘，手腕都被勒紅，倒是比剛弄上去的擦傷看起來還要疼一些。

程時給她揉了揉，問她要不要擦藥。

“假慈悲！你就是黃鼠狼，假慈悲！”

“那是貓哭耗子，什麼黃鼠狼？”他彈了彈程雪的腦袋，沒好氣笑了聲，“你就出去兩年，什麼都忘記了？”

“你別管！給我鬆開！”

她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話，沒過腦子，被拆穿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在哥哥面前丟臉也沒什麼，她在程時的面前丟臉的次數早就數不清。

程時解開之前再一次重點提醒：“這幾天好好調時差，至少三餐按時吃，別讓爸媽擔心，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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