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實在忍不住，問：“你到底想吃什麼？”

衛西：“我在看，別急。”

蘇喬：“你想吃什麼，我來找。”

衛西：“是個早點攤，早上九點之前才有，沒名字。”

蘇喬：“……”

於是繼續走。

不冷不熱的天氣，早上出來走一走，其實是件挺不錯的事。

蘇喬也懶得管衛西，隨他自己找，自己在一邊慢悠悠走，看看這個平時很少踏足的地方。

又轉過一個路口，天色竟然褪去陰沉，變得明朗起來，天邊隱約有太陽冒頭。

“到了。”衛西拽了下蘇喬的手，“就是那個。”

蘇喬順著他的指點望進巷子深處，看到一塊不規則的木頭牌子，上面用毛筆寫著“飯糰”兩個字，墨水痕跡很淡，邊緣溢位墨水痕跡，一看就有很多年頭了。

蘇喬跟他一起往裡面走去。

巷子兩側的房子很老，牆體斑駁但很乾淨，臨巷的窗戶上擺著兩盆吊蘭，開得旺盛，綠葉一直垂到窗臺上。

木牌就掛在吊蘭的斜前方，周遭瀰漫著濃濃烏米飯的氣味。

這種特屬於米香的氣息讓蘇喬立刻覺得餓了。

來到牌子下方，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爺爺正在卷飯，看到他們，笑著問：“你們來得不巧，今天的烏米飯蒸少了，可能做不了你們的了。”

衛西：“一個都沒了？”

老爺爺：“喏，就我手裡這個，量不多，你們小夥子飯量大，這個可能不夠吃，我怕浪費，想自己吃掉算了。”

衛西：“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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