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斷斷續續的湧來，她轉身朝著在角落裡撕咬著假人的蛇群瞧去一眼，末了低頭看了看流血的手指，“我該不會中毒了吧？”

莫塵道：“毒素已經清理乾淨了。”

他喉結動了動，糾結再三還是出聲提醒道：“你以後小心點他。”他說著，朝祝無眠指了指，被指著的人心下一驚，朝投來的、別有深意的目光瞧去一眼，想開口辯解，卻不知從何說起。

咒法生效後，林姑蘇成了普通人，地面上的冰霜，包括凍住李二強的冰層都慢慢消失，懸在半空的時鐘上，裂痕越來越多，它身形若隱若現，“滴答”和“刺啦”聲來回交叉著響起，迴盪在半空中。

李二強腳邊的刺褪去，被冰層裹著的蛇群也隨之化作白色的煙霧消失不見，水訣化成的人形融進冰裡，變成雪水，浸入地面。

他站在原地，身子逐漸變得半透明。

“啊啊啊！”

李二強大吼一聲，忽的，有狂風捲起，風中夾雜著黃沙，風沙沒有持續太久，幾秒鐘的時間就停下，褪去後，站在不遠處的人，臉上多出了幾條用血畫出的圖案，眼角上也多了幾個字。

他身旁還瀰漫著黑色的霧氣，莫塵遠遠的瞧不清楚，走進了細瞧，才認定那兩個字不是旁的，正是刻在易棄眼角的“家犬”二字。

腦海中忽的回想起林姑蘇說的話，他心下一顫，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可怖的想法。

“難道真的如她所說，易棄根本沒有消失？”莫塵自言自語的低聲喃喃著，他眉頭緊皺，越想越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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