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眨眼，眸子都能變成另外的顏色，她指著在變著顏色的眼睛，笑著說：“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眾人見此，心下一顫，紛紛朝著女子投去目光。

林姑蘇垂在腰間的手緊握成拳，指甲扎進手心，留下了血印子，她都好似感知不到疼痛一般，絲毫沒有放鬆力度。

“我說過，不是。”

一字一句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腳底下踩著的地面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冰霜急速朝著四周蔓延，覆蓋在河面上，連同著白骨都被凍住，無法動彈。

柳依依臉上的笑意只增不減：“你還是和往前一樣，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呢。”

“為了以防你再傷害到無辜的人，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既然你非不肯承認，那我也沒有辦法，但事實就是這樣。”她說，“我很清楚，我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是你遮住你的眼睛，不肯去接受，姐姐啊，自欺欺人可是沒有用的。”

柳依依動了動身子，河面上的冰霜就急速退散，她慢悠悠的上岸，一步步走著，她走到的地方，冰霜全部融化成細小的水珠，浸到地下。

她走到莫塵面前，抬手朝著男子的眼角處輕輕一點，她的手很涼，惹得莫塵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耳邊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我相信你會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的。”

莫塵盯著眼前抿唇笑而不語的姑娘，再回想起方才聽到的話，只覺得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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