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笑了笑，“你怕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又不會親手殺了你。”

洛尋歡聽著，總覺得這句話的另外一層意思是：“不殺你，是因為人多，並不是我不想殺；要是人少了，我早就送你去鬼門關了。”

她打了個寒顫，口是心非的道：“我沒有怕。”她低著頭，不敢和白髮女子對視。

林姑蘇聽後就宛若聽到了個笑話一般，她眉眼都笑彎了，眸底卻是一望無際的寒冷和黑暗：“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我其實就想誇一誇你罷了，在所有人都分辨不出來的時候，你卻能光憑著氣味就分辨出端木琴和那群怪物的不同。”她頓了頓，“你很聰明。”

洛尋歡磕磕絆絆的道了聲謝謝，心裡只道：“這哪兒像是要誇我？那眼神，分明看著像是要掐死我一樣。”

林姑蘇笑著道：“我只是很好奇，你真的是憑著氣味嗎？”

“就沒有其他的因素嗎？”她不停的追問著，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莫塵問：“怎麼了？是有哪裡不對勁麼？”

祝無眠看著洛尋歡，“話說回來，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你所說的報恩，指的又是什麼恩情？”小姑娘低著頭，緘默不語，他又問：“你屬於這個時空嗎？”見人搖頭，他心下覺得更加奇怪了，“那你是怎麼過來的？”

莫塵聽著這一番話，心裡頭亦是起了疑心。

“出入時空不是尋常的本事，也沒有人天生就擁有這項能力的人。你的靈力不算高，根本不可能憑著你自己，就開啟時空之門的，更別說是跟著我來的，我們早在幾天前就拉到了這裡，而且，如果有人跟著，我一定會有所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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