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莫塵道，“我瞧著你臉色不太好。”

林姑蘇驚魂未定的搖了搖頭，“沒事。”

君平生皺了皺眉，半信半疑的道：“真的沒事嗎？”

如此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瞧見，若說沒事，未免太牽強了些吧。

林姑蘇手中拿著的摺扇往眉心處狠狠的敲了一下，她嘆了口氣，將被冷汗浸溼的劉海兒撇到兩旁，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無非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罷了。”

這哪裡是想到？

分明是被回憶給控制了一般，想要逃脫卻逃脫不得，腦海裡重複著宛若噩夢一樣的畫面，她就好似是被人按住了，除了努力清醒以外，毫無辦法。

林姑蘇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一個個擔心什麼？整得我跟著要死了一樣，我都說了沒事了。”

莫塵皺著眉，低著頭，沒說旁的。

林姑蘇伸手朝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你瞧你，剛剛不是還把我當成十惡不赦的壞人呢嗎？現在怎麼開始心疼起來了？”

“難道你對我這個壞人動了惻隱之心不成？”她揚了揚唇，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一對桃花眼開成了月牙，笑語盈盈的彎著。

莫塵抬眼瞧著她，一臉嚴肅，“我什麼時候說你是壞人了？”

林姑蘇一愣，末了嬌嗔的嘖嘖兩聲，朝男子的嘴角輕輕點了一下，話語柔和了許多，聽起來沒那麼清冷。她道：“你這嘴角怎的都不捨得揚一下。”

莫塵嘴角抽搐了兩下，最終完成了一個微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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