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塵附和道：“對，而且還有嘴巴，露出兩顆特別長的獠牙。不像是瞧不見人的樣子，我們走到哪兒它們就能跟過來，張著血盆大口，完全把人當成了食物。”

“你怎麼確定它是透過視覺，不是透過聽覺來判斷你們的位置的呢？”林姑蘇翻了個白眼，“我不久前剛誇你不笨，你的智商就開始直線下滑了是不是？”

她搖頭嘆了口氣：“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兩個豬頭豬腦的人待在一塊兒，簡直是重新整理了我對蠢笨這個詞的認知，讓我知道原來竟有人會笨到這種地步。”

莫名其妙別貶低一番，二人心裡都有些憋屈，卻敢怒不敢言，撓了撓頭又蹭了蹭鼻尖。

半晌憋出一句：“我是真不知道呀。”祝無眠覺得還能夠再搶救一下，遂開口辯解：“不是有個成語叫不恥下問嗎？不懂就問，難不成還是丟人的事兒？”

林姑蘇沒有立馬反駁，反倒是舉出了個例子：“要是有人問你，太陽是從東邊升起還是從西邊，你難道不會覺得他笨嗎？”

“誒，這話不能這麼說。”莫塵參與了爭辯，“要是三歲的小朋友問，當然是正常。你不是經常說你活了好久嗎？論年齡，說不定我們在你面前就是三歲孩童呢。”

一記冷眼掃過：“你是在變相的說我老？”

他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結巴起來：“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雖不知林姑蘇的真實年齡，但他清楚的明白，對於女性，年齡是個不能輕易觸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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