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她沒有回答，而是簡短的說了幾個字。

祝無眠反問：“怎麼不重要？”

林姑蘇笑了笑，“即便是重要又如何？我又不會告訴你。”她扭頭看著蹙著眉頭的男子，“你的問題是什麼？”

“我離開的時候你還是黑髮，怎的突然變成白髮了？”莫塵稍稍頓了頓，“你真的給自己下了雙生咒嗎？為什麼？”

林姑蘇嘖嘖兩聲，“你問題真是多。”

“上次暈倒在虛幻的空間後，我就在咒法上加了一條，遇到危險時自動解除。”她臉上的笑意只增未減，眸底卻是一望無際的寒冷，“至於別的，你自個兒慢慢猜吧。”

說罷就化作煙霧消失不見，留下二人在墓地中獨自蒙圈。

此時只聽“咔嚓”一聲，被凍住的魂魄突然被碎成兩半，黑色的魂逐漸消失，冰塊變得晶瑩剔透，慢慢融化成水，浸入地面。

莫塵緊蹙的眉頭一直都沒舒展開，林姑蘇消失的時候，魔神被她一同帶走，躺在地上的人，身上披著的冰霜急速消失，唯獨老闆，他卻是直接魂飛魄散。

他們沒坐計程車，偌大的墓地中只有他們兩個人。大概是因為此時是凌晨四點的緣故，所以鮮少有人來到這裡，打掃的人躺在地上久久還未醒來。

掃地人的眉梢有兩滴不易被人察覺的鮮血，身上冰霜消失後，他扶著地面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環顧四周，疑惑的撓了撓頭，“我這是睡著了嗎？”末了兀自點了點頭，“也是，現在時候也不早了。”說罷就拿起掃帚準備離開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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