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對方還是一個英俊多金的alpha，耍流氓都耍得彬彬有禮，而他要求的這件事雖然丟人，卻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損害。

沒有理由不答應。

聞秋只糾結了兩秒，就把襯衫扯到一邊，沉默地別過了頭。

裴渡的呼吸變沉了，如果一開始只是覺得有趣，現在卻是真的起了興致。他先是揉了揉那小玩意兒，感到了一絲溼潤，然後又好奇地彈了彈。

聞秋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他前所未有地察覺了自己的不堪，明明一直堅持著不賣身，可現在他卻為了一沓錢站在這裡任男人褻玩……就因為眼前的男人救過自己，就因為他長相優越、出手闊綽？都是賣，有什麼區別？

心裡實在太難受了，一開始他還只是默默地流眼淚，到後來開始止不住地抽泣，胸膛高低起伏，眼淚也越流越兇，流滿了面頰。

預想中的揉捏或啃咬並沒有到來，聞秋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看到裴少抱著胳膊站在對面，打量著自己哭泣的樣子。

“幹嘛這麼可憐，”裴渡嘆了一聲，“讓人想欺負都下不去手。”

“對不起……”聞秋狼狽地擦乾了眼淚，“你來吧……”

裴渡沒動他，只是舔了舔碰觸過他的手指，“嗯，真的是桂花味的，連資訊素也很招人喜歡。”

然後他把錢包裡嶄新連號的錢拿出來，放在了桌上，“收著吧。”

再玩下去就把人欺負狠了，對一個可憐兮兮的小服務生，不至於。況且姚總還在等他請客吃飯，他可不打算放人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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