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漫抬頭看著他,緊皺著的小臉,彰顯著她此刻的不解,她張口,似乎想要求他什麼,可終究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不過,她眼角滾出來的淚卻更多了。
傅斯年像是生氣了,彎腰拽起她,不顧她受傷的膝蓋,幾乎是拖著她,將她帶離了包廂。
而身後,孟德輝回過神,追出了包廂:“傅先生,您究竟想怎麼樣,還請您給一個明示,我孟家,可不是誠心想跟您為敵的啊,還請傅先生給一條活路啊。”
孟德輝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幾乎就是哀求了。
可傅斯年頭也沒回,拖拽著時漫,將她帶離了飯店。
而飯店走廊上,儼然留下時漫的一串血跡,看著觸目驚心,駭人驚悚。
時漫被丟進車裡時,頭已經很暈很暈了,而身上,也莫名的滾燙炙熱,她已經顧不得膝蓋上的疼痛,努力對抗著這股忽然而來的溫度。
傅斯年傾身壓過來,從上向下的陰影一瞬間就將她給包裹住了,他的五官在模糊的光影下很難分辨清,只有他的聲音,在極度暴怒的邊緣遊走:“時漫,你就這麼沒有骨氣是吧,隨隨便便就能跪,隨隨便便就要求人,是不是?”
他看起來猙獰可怖,渾身的怒意壓迫下來,將時漫給籠罩在其中。
她扭過臉,不看傅斯年,卻在回答他的問題:“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照著你的意願做了,你為什麼又要不高興了?”
黑暗中,時漫的臉上都是淚,可她卻哭不出來,只是呆呆的看著一旁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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