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性格,一向將臺上臺下分得很開。在劇院裡,彼此身份是舞者和觀眾;出了劇院後,大家都是普通人,不必造神,不必有過多牽扯。
這會兒室外溫度挺低的,許遠汀想了想,問道:“還走得動嗎?要不你在這裡等我,我把車開過來?”
“這裡不好停車,我跟你一起過去吧。”時奕頓了頓,又說,“還行,就是腿有點軟。”
他語氣一本正經的,許遠汀不疑有他,打趣道:“我肯定沒法揹你,要不,你靠過來點吧。”
醫者仁心,醫者仁心,她默唸這四個字,反正大冬天的兩人都穿得格外多,也不會有直接的肢體接觸。而且,這樣走能快點,對自己也有好處。
時奕從善如流地靠了過來。
他比許遠汀高將近一個頭,左臂自然地搭在她的右肩上借力,這樣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也不大。
唯一的缺點就是,兩人離得很近,衣料不斷摩擦,像是他攬著她一樣。
許遠汀收起自己的旖旎心思,只專注腳下。
真神奇,即使剛剛演出有那樣大的運動量,他身上也沒有汗漬的難聞味,反而有種淡淡的薰衣草香。
她不由問道:“你用什麼牌子的洗衣粉?留香好持久啊。”
“嗯?”時奕抬起右臂,低頭輕嗅了下,聲音含笑,“可能是平時習慣在衣櫥裡放一枚香皂,醃入味兒了吧。”
唉,他這樣鬆弛,她這樣緊繃,一時真不知道生病的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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