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沉默地同她對視,沉默地看著她用袖子擦去他臉上的痕跡,血跡糊了她一袖子,她自己的臉上也掛著血珠,看上去兩個人好像從什什麼兇殺現場出來的一樣。
兇殺現場,她最熟了。
莫名其妙的恨意與理所應當的愛意在此刻糾纏,吳邪看著她的眼神陰沉如某種冷血動物,他能感受到自己彷彿被那些費洛蒙的載體所同化了一樣,他莫名仇恨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的自我意識又憐惜著自己的眼前愛人。
靈魂在他的身體裡將他撕扯,他一邊痛苦著,一邊又想將痛苦分享給吳笙,好叫她一起承受這份痛苦,於是他一把攥住了吳笙的手腕,以一種吳笙根本不可能掙脫的力量,他感到自己充滿鐵鏽味的喉嚨乾涸冰冷,他的腸胃咕嚕作響。
好餓。
他吞嚥著口水,捧著吳笙沾著他鮮血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就像蛇一樣。
吳笙任他咬下去,在咬下去的瞬間卻用另一隻手照著他的臉也狠狠地扇了下去。
吳邪被一記巴掌扇的別過頭,吳笙的手上留了一個見血的牙印,她本人卻不再是那種冷靜到可怕的表情,她反而笑了起來,她笑得很豔,她也極少會這麼笑,或者說她從來沒這麼笑過,這笑襯的她好看極了,但是就像是深林裡越漂亮的東西越有毒,她笑不達眼,那雙眼好像含著寒冰,她輕聲對著吳邪道:“接受漂亮女人的耳光是件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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