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吳笙婉拒。

這次吳笙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先是誇了一下杜城的車效能很好，然後又說她高中同學生病了，一直查不出來病因，但是她想起這位同學的病症和她的一位朋友病症很相似，能不能麻煩杜警官幫忙查一下那位朋友的病歷，就在和生醫院裡。

杜城答應的也很爽快，他讓吳笙提供姓名給他，然後答應她明天就把病歷記錄給她郵過去，兩個人通話記錄都很愉快，吳笙還熱情地承諾回頭請他吃飯，然後兩個人都帶著各懷鬼胎的笑容結束通話了電話。

杜城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剛剛調出來的關於文秀娟的檔案——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長髮黑瞳，同吳笙一樣有著足夠吸引人目光的姣好面容。可是她的生卒年冷冰冰地截止在上世紀末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

杜城心想，吳笙的藉口真夠爛的，還是說她面對他連謊言都懶得說了嗎？

吳笙，你為什麼要去查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人呢？

雨停下來時，柳絮帶著一沓書和一張課桌板走了下來，吳笙為她開啟車門問道：“這是什麼？”

“郭慨的書，書裡有那份通訊的影印機以及一封信。課桌板是那兩個偷毒者的信箱。”

“信箱？”

“我和郭慨發現那兩個投毒者後來就透過這個課桌，把信貼在課桌板的背面來溝通給文秀娟投毒。”

又是課桌板啊。

吳笙看了一眼課桌板的背面，上面密密麻麻地刻著許多奇怪的圖案，柳絮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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