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著嚷著,一頭撞到從外面歸來的阿父腿上。
小傢伙秒慫,因為阿父在阿母為他講故事時,總是挑三揀四,一邊揪著阿母的頭髮,一邊對他挑眉冷哼,漸漸懂事的他,察覺出了阿父在家中的權威地位,再加上隱隱約約回憶起,自己曾吊在阿母身上,被似乎是阿父的男子又擠又壓,好不難受,便對阿父越發不敢造次了。
但這也只是暫時的,一旦阿父像現在這樣,俯身一把將他撈在懷裡,又是親又是揉,他便不計前嫌地揮舞起小肉手,笑得眼睛都沒了,只剩兩條縫。
扶蘇抱著兒子進了屋,就看見楚萸煩惱地支著下巴,眼睛盯著案上一冊攤開的竹簡,嘴唇像櫻桃那樣圓潤地翹著,一副很好咬的樣子。
“怎麼了?”他繞到她身後,俯身看向竹簡。
“今天我看到韓非先生了,差點就沒忍住,將未來之事說與他聽。”楚萸長嘆了口氣道。
新婚的喜悅漸漸褪去,她重新擔憂起要如何向秦王坦白。
以前他們將時間定在了大婚後,而如今隨著六國一一消亡,這件事必須鄭重其事地儘快提上日程了。
子嬰也認為,需要在齊國如歷史那般開城投降前至少半年,將未來的種種,一五一十告知秦王,給他一個接受並轉變思路的過程,而不能傻乎乎地等到一統天下後。
戰車一旦開啟,便不能輕易停下。秦王是個心急的人,他此刻可能正躊躇滿志地計劃著統一後的種種改革與創新,甚至興奮到夜不能寐,他們必須在他的構思徹底成型前,冒著相當的風險將一切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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