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子現在很可能恨極了她,就算她說了,他也未必肯信,古代又沒有dna檢驗技術,誰也證明不了,珩兒是他的孩子。
而且就算他認下了,那接下來呢?她難道要跟他一起回到秦國嗎?
回到秦國以後,她要以何種身份跟在他身邊,又要如何面對他家中端莊賢惠、明媒正娶的妻子?
如此一來,她先前的掙扎與拒絕,又算什麼?
她都能想象到此話一出,他會如何揶揄她,鄙視她,就好像她是一株沒有骨頭的菟絲花,風往哪兒吹她就向哪個方向折腰,毫無尊嚴地攀附著最有利於她的那顆樹幹……
可今晚,他卻幫了她,雖然不知道出於何種目的,但總歸是救她於危難之中,也許他對她,還沒有冷酷無情到毫無商量的餘地——
她褪下鞋履,上了榻,抱膝而坐,望著嬰兒床的方向,心中滋味複雜。
景暄的面容,忽然浮現腦海。
他曾讓她照顧好他的母親,她努力做了,在城門被攻破、她臥床不起的這半年多時間裡,盡到了一個兒媳應盡的責任,但她知道,這並不足以等價抵償他們曾經給予她的幫助。
沒有他們的庇護,以她的體質,根本無法順利生下珩兒,這是很大的恩情,雖然其中起決定作用的人是景暄,但景暄與景家,本就是密不可分的,更何況,他還留下了那樣的遺言。
楚萸是個念舊情的人,即便現在景夫人如此逼迫她,她仍然能客觀地記得景家曾經的好,這也是她痛苦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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