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我滿臉假笑,“我扶他回去歇歇。”
我剛往裡走了兩步,山崎忽然追問道:
“夏目小姐,我這有一副手銬,你要不要?”
“手銬?我要那東西幹什——”我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再看他一臉意味深長的隱晦的笑,臉立刻紅了,“你精蟲上腦了?小心我去舉報你性騷擾!”
山崎委屈地撓了撓頭:“最近很多人都喜歡玩這種play啊,之前就有一位戶主像你們這樣攙扶著回家,然後……你懂的,他們還用了蠟燭,不小心觸發了火警,哎,那天晚上可把我忙壞了。”
他陷入了回憶,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話說手銬的話這傢伙就有啊。不對,重點不對,他有沒有手銬和我有什麼關係。
電梯終於下來了,我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進屋後,我把他放倒在我的單人床上,邊活動著痠痛的肩膀,邊把被子拉開蓋在他身上。
他的額頭依舊很燙,我決定先下樓買些退燒藥。早上都燒成這樣,晚上還不得像火山一樣噴發啊。我可不想我家變成他殉職的現場。
何況睡著了的他,眉宇間依舊鎖著深深的痛苦,讓我的心一陣陣抽痛。
我用電磁爐燒了開水,兌入冷水調溫,將手巾沾溼,輕輕地擦拭他的額頭,以及脖頸上的汗珠。
他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沉睡在我眼前,讓我感覺像在做夢。明明昨天還在針鋒相對。
我從抽屜裡翻出一個體溫計,塞到他嘴裡,三分鐘後,體溫計上的溫度讓我有想叫救護車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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