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想起了當初在離開禮服店時看到降谷零以及克麗絲小姐在安全通道處見面時，一點都不像是不認識的那一類，再加上今天降谷零的話。我的嘴巴比腦子轉得快，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話就已經說出口了。

“克麗絲小姐在去拿禮服的那天，你也在的吧？”

雖然是簡短的一句話，同時也讓降谷零懵掉了。他似乎在想我說的那天是什麼時候，我覺得不妥，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最後當我報出準確的時間時，降谷零發出意味不明地輕笑。

“那天你都已經看見了？”雖然說是疑問句，但從我剛剛的描述之中，降谷零可以肯定的是我看見了，只不過看見了多少，得知了多少他全在猜測。

“嗯。”我點了點頭，隨即又匆忙解釋道，“那天我沒有跟蹤你們，只是給悠取東西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剩下的我都不知道。不過透君竟然能認識克麗絲小姐也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說完後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試圖深究降谷零表情的變化。

“好吧。”降谷零似乎對於我的話帶著些無奈以及妥協的成分存在，“我和她確實有工作上的聯絡。”

我問道：“是因為你私家偵探的這份工作嗎？”

“嗯。”降谷零聽聞後便順著我的話說道，雖然我覺得降谷零的話是在隨意打發我就對了，且確實讓我起疑。如果他這份說辭是正確的，那麼之前的一切就都有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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