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知道,大多數時候迪諾都不願讓他看到糟糕的一面,他的這位發小似乎一直對幼年初見時自身“衣衫襤褸”的情況耿耿於懷,故而總是很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
沢田綱吉對此也選擇尊重,因而哪怕有時機緣巧合得知了迪諾傷勢不輕,在迪諾沒有主動聯絡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冒然前去看望,只是私底下透過羅馬利歐瞭解情況。
所以那天再度被院方聯絡時,沢田綱吉以為這不過又是一次迪諾無傷大雅的“惡作劇”;彼時他正值大學最後一個學期伊始,為還沒定下來的畢業論文選題感到焦躁不已。
也是那一次沢田綱吉想,晚一點去也什麼關係吧?他還有更緊迫的事要處理,甚至不去也可以吧?他實在太忙難以騰出更多的精力去配合迪諾那找尋存在感般的馬戲。
可他還是去了,第一時間就去了,沢田綱吉不禁為自己剖析緣由,是因為論文毫無思路讓他寢食難安,還是因為近夏的氣溫令人心浮氣躁?
沢田綱吉也不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著急,彷彿再晚一步就永遠都見不到迪諾了似的。
而時至今日,他仍為自己那一刻的決定深感慶幸——
睜開眼,還是熟悉的天花板。
不同的是沢田綱吉發現自己被從沙發移到了床上,迪諾也已不在身旁;但經過昨天的事後,沢田綱吉意識到,哪怕迪諾不在這兒,他應該也一直都在透過各處的監控注視著自己,所以才能第一時間發現他試圖開門的行為並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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