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你了。”
迪諾嘆了口氣,取消了不久前才預定上的酒店,無條件滿足沢田綱吉的一切需求,別說是現在坐直升機出發了,只要青年再多說幾句好聽的,他恐怕火箭都能開出來。
直升機上沢田綱吉也靠著好友又休息了一會,迪諾緊緊摟著他的腰,生怕一鬆手,這一切就會如水月鏡花破碎散去;即便到了現在,迪諾也還是無法從這空前強烈的滿足感裡找到實感,他就好像輕飄飄地踩在鬆軟的棉花糖上,被甘美包裹的同時,也深陷不知什麼時候就會一腳踏空的未知的恐懼裡。
對迪諾來說,沢田綱吉就是最甜的那一塊糖,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只有實在堅持不住時,他才會獎勵、允許自己稍稍嘗上一口;但當這顆糖主動剝開糖衣往他嘴邊送,迪諾才發現自己在面對沢田綱吉時遠比想象中的還要缺乏定力。
直升機降落後,沢田綱吉和迪諾還需徒步跋涉一陣,路上他們途經了一個破敗的公交車站,生鏽標牌上的[鶴隱]字樣已經很難辨認,透著沉沉暮氣;而這裡就是當年朝倉最後出現的地方。
沢田綱吉有些奇怪:“這邊的基建看起來都沒有怎麼維護過啊……”
迪諾淡淡道:“郷下人口流失嚴重,基本已經見不到年輕人,本來這些維護、更新也可以交由機器負責,但還住在這裡的人普遍比較保守,不太歡迎那些東西,會故意破壞機械裝置,屢禁不止,久而久之就成了這樣……雖然整體比較落後,但西比拉的監控還是做到了全面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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