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餘波精準地掃上了烏雲。

“烏雲和老召是不是一丘之貉？”

烏雲搖頭，他沒這個意思。

性騷擾加剽竊犯加壓榨者，給我去死！

“提醒一下，烏雲也是男性漫畫家……”

緊接著，這句欲說還休若有似無的提醒，就好像成了鐵證。

幾經變形，坐實了他和老召是同一類人。

烏雲放下手機，嘆了口氣。

“解釋嗎？”

陳空在一旁問他，烏雲把手機翻過來，點進郵箱看了一眼。

零星的幾份簡歷被淹沒在了謾罵裡。

“你可能暫時招不到助理了。”

陳空這麼說，烏雲挨個把那幾份簡歷點開看了看。

都不是他想要的。

“解釋吧。”

起碼要解釋給願意聽的人聽。

但還挺不甘心的。

當時的年輕氣盛是出於傲氣，傲氣一直都在。

後來看上去平和了，只是因為他和陳空倉促出逃，他要忙著賺錢，又得在生活裡照顧陳空。

忙得很，顧不上。

他有些不屑去解釋這種莫須有。

烏雲打了幾個字，又按了刪除。

“先吃飯吧。”

他叫陳空趕緊動筷，話音剛落，手機響了。

是喬喬發來的訊息，她顯然也看了微博，還截了張圖發來問候。

截圖就是在搜尋框裡打下烏雲之後，預設會出現的詞條。

剛才，陳空也向他展示了。

只是當時，他只注意到第一位。

現在再看，後面還跟著一條“烏雲阿醉”。

他順著詞條，點進去看了看。

然後，給喬喬回了條訊息。

他問：“你有阿醉的聯絡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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