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日陪著雲西到了宗門禁地後,在雲西接受自身傳承之時,第一個來到宗門禁地之外的人並不是夕問雪,而是第一時間追過來的長願。
不知何等原因,長願並沒有推開禁地的門,她在此站了很長一段時間,隨後離去。
夕鎏一直在暗中注意著長願,她沒有發現這人的任何一絲異常,長願就如過去跟雲西在南雪山相處的每一日一般,永遠的平靜,神色無波,走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留戀。
正是因為如此,夕鎏從未將這件事告訴過雲西。
“數以萬年的等待太過磨人了,阿雲姐姐,我以為她會第一時間將此告訴你。”
是的,長願的變化太大了,她變成了獨自忍受揹負所有的模樣,甚至沒有將關於她的任何一件事告訴夕鎏和雲西,選擇這樣默默忍受著。
無論結果是哪一個,在這一條路上,雲西經受的苦難一分都沒有少,死劫已過,可生劫永遠會記在雲西的心中。
那樣的傷害不會輕易減去,即便是成了神,過去同樣在她心中烙印下了痕跡。
為人時,雲西是一個溫柔的人;為神時,雲西是願意將溫柔灑滿世間的神,可長願應當知曉的,就算是一個足夠溫柔的人,也是會變的。
溫柔的人,才是這世間最絕情、最瘋狂的存在。
南雪山頂,雲西又一次回到了這裡,山頂漫山開著鮮豔的花,風輕輕吹著,冬日不落雪。
她站在隨著水波輕動的岸邊,水面落著花瓣,輕輕蕩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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