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杞啟蒙得早,原先梁瓔在的時候,他就是有專門的書房的。與這個書房的佈局便差不多。
只是那時候的他是識字為主,並不像現在這樣,桌上堆得滿滿當當。
梁瓔的目光在那一摞摞的書中略過,彷彿能看見那個明明小時候不喜歡看書的少年,是怎麼地在這裡枯坐著閱讀,日日復日日,年年復年年。
應該也再也不會向人抱怨撒嬌了。
梁瓔暫時停止了那揪著她的心發疼的思緒,抽出了一張白紙,拿筆時,她在筆架上看到了一根熟悉的,那是自己以往用的。她順手就要拿過,一旁的宮人卻忙不迭地阻止她。
“夫人,這根筆太子寶貴著,不許任何人碰的。他自己都捨不得用,要不……您換一根吧?”
梁瓔的手頓了頓,拿了旁邊的一根。
另一宮女碰了碰說話人的手,以口型問她:“你攔她幹什麼?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說話的那人當然知道,整個東宮誰不知道那被太子掛起的日日都要看的影象,就是太子的生母啊?
“可是萬一筆用壞了太子殿下怪罪怎麼辦?”
梁瓔沒有去在意那兩人無聲的交流,她是要給周淮林寫信。
昨日她走得急,周淮林知她心焦,沒有說任何話地看著她離開了。
但梁瓔知曉他心中定然是擔憂的。
文杞的狀況是宮中機密無法與他說,梁瓔只在信中寫了自己無事,讓他不必憂心。
宮人接過她的信時,倒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如今東宮戒嚴,送出去的信件,都是需要皇上過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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