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氣的拿戒尺打他,可小渃那次卻犯倔的死不改口,可我只是怕他會死在戰場啊!”
“張大人……”沈知嶼知道張瀲戌心中不好受,張夫人在張渃還未記事時死去,他深愛他的妻子,於是對張渃也十分嚴厲,可張渃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怎會不心疼他?
“那天,他問我,做官的意義是什麼?我繼續拿那套說辭告訴他,是為百姓,他問我,那爹,你還記得從前你做官時心中所想的嗎?那一刻,我竟然回答不上來。”
“張大人,張渃一直都很聰明。”
“是啊,他聰明,從小背書就快,對所有政論都十分有見解,可是他對兵法更加喜愛,那天他什麼都沒跟我說,只在我書房前跪了一晚上,而後拿著包袱走了。”
“我知道他意已決,所以將自己關在書房一天一夜,我怕自己後悔。”
沈知嶼走過來,看著遠去的兩人,他說:“他志不在皇城,張叔,若他留下來,便一輩子不開心。”
張瀲戌抹了一把淚,此時正要走過城門的兩人忽然回頭,一眼便往這裡看來,沈知嶼微笑著和他們揮手,也知道他們聽不見,可還是祝願他們:“一路平安。”
張瀲戌只敢看了一眼,又不捨點將視線挪回來,他一向挺直的背稍稍佝僂,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出門去了。
過了兩日,忍冬來了信,說是暫停在玉馬鎮等他,沈知嶼估計自己是難以走開,於是回信叫他先回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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