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是懦弱。她不能懦弱。
但今天,她是真的很想哭。
蔚音瑕轉身想幫安鏡擦眼淚,被她按住;想親吻她的唇安撫,被她推開;喚了一聲“阿鏡”,也被她喝止。
她聽到她說:“蔚音瑕,你不配。”
而後張口咬在她敏感而脆弱的脖子上,彷彿用盡了力氣。
雖然很疼,但蔚音瑕不動聲色地生生忍下了。她捨不得動,私心裡想著,就這樣死在阿鏡懷裡也是好的。
生死都是阿鏡的女人,生死都在阿鏡的床上。
隨著傷口越來越深,血液越來越多,空氣裡的血腥味兒越來越重,蔚音瑕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安鏡鬆了口,轉而用手撕扯蔚音瑕破碎的衣服,將帶有血跡的吻刻在她身上。
蔚音瑕仍舊緊緊抱住安鏡,任由她猛獸般地在自己身上宣洩著怨恨,任由她的牙齒,狠狠肆虐在自己心口。
良久,安鏡停了:“蔚音瑕,我真想剖開這裡看一看,你有沒有心……”
蔚音瑕欲言又止。
她怕一開口,就引來安鏡的罵聲。
安鏡掐著她的脖子,一點一點收緊:“記住,你的命是我救來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尋死,聽到了嗎?”
“好。”
一整夜,安鏡都沒有向蔚音瑕要哪怕一句解釋。她實在不想看她百口莫辯的樣子。
追根溯源,兩年前的仙樂舞廳就是整個佈局的伊始。身為安氏企業一把手的自己,很早就入了他們精心佈置的陷阱。
紅纓也好,蔚音瑕也罷,都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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