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這男人……穆容華暗暗磨牙,見他挑眉裝無辜,膚上熱氣不減反增。「在土道邊就、就這樣又那樣,有人路過怎麼辦?」
「沒有人路過。」
他說得斬釘截鐵,顯然已發內勁、用絕佳耳力探聽了四周動靜。隨即,他將抓緊他腰帶的素手往下一扯,按在鼓得高高的胯間,目底的光如星似火。
聽到她低聲抽氣,他咧開兩道白牙——
「穆大少,是你先吃我豆腐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將你就地正法,哥哥我還是好漢一條嗎?」
這叫玩火自焚……吧?
穆容華無奈想笑,但心是軟乎乎的。
太在意一個人、太喜愛一個人,用情的最後似乎只有緊密相融,彼此含入血肉裡,才能紆解內心那股因感情太過洶湧而起的疼痛。
心這般疼,明明疼著,偏覺疼著好,覺得很真實,因被某人牢牢牽絆。
還有什麼力量和意志去抵拒男人執著的求歡?
當自己對他已用情用心,這樣的在意與喜歡,如何能不沉醉?
她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許是珍二帶壞她。,又想,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向來持身甚正的她其實老早長歪了,跟這男人正巧湊作一對,因為此時此境,她忽覺大白天的土道上、跟個漢子在馬車內胡天胡地廝混……欸,其實也……挺好啊挺好。
她無聲笑,眸子黑亮潮溼,手再次攀上男人腰際,卻不再緊抓不放,而是十指並用,豪放且略嫌粗暴地扯松對方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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