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直白地告訴她,他並非是向太上那個陰神請罪,而是向她。
他未發現她渴了五日,便渴自己五日來罰。
雲昭懶聲:“有意義?”
晏南天垂眸笑道:“這世上的事,不是非得有個意義——我這個鸚鵡,在學某人說話。”
雲昭:“嘖。”
後面那句也是她說過的話。
他並不指望她能感動,只將意思傳達到就行了。
他笑笑轉走了頭,端起那杯茶,一點一點慢慢啜飲。
想來在她昏迷的時候他已經問過人,知道渴太久之後不可以喝太急。
雲昭收回視線,偏頭,盯雲滿霜。
很明顯,預言裡面她死在涼川,正是這一回。
如果她不曾改變命運,那麼此刻阿孃已經死了,她定是憋著一口血,準備找這些狗男女算賬。
好奇怪。
雲滿霜對嚴嬌,分明就不是那樣。
阿孃染疫,他腦子都沒過就撲上去與她同生共死。
在同一個時間節點上,阿孃若是死了,他臉上如何表現不好說,心下必定是哀慟欲絕。
這當口,他能與嚴嬌的女兒享受什麼天倫之樂?他能容忍溫暖暖殺了湘陽秀留下來的寶貝金珠珠?太不合理。
“雲滿霜!”雲昭沒大沒小地直呼老爹的名字。
雲滿霜:“……”
看在這小鬼救了媳婦的份上,不計較。
他悶哼:“嗯?”
雲昭開門見山,抬手一指溫暖暖:“她要是把我殺了,你能忍?”
這話一出口,溫暖暖差點嚇厥了過去:“我、我、我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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